傅司白倒也没生气,单手拎着酒杯,澄黄的液体一饮而尽。
卜卜:“他也在?”
傅司白修长骨感的指尖,轻轻推开了吉他:“嗓子不行了。”
侧脸锋锐漂亮,黑发更显得冷戾,桃花眼灼灼如魅,喉结性感地滚动着,莫染看他看久了,都有些受不了。
“倒不是嗓子不行,您现在是从小傅总变成傅总了,没人有资格听您唱歌。”
“哟,这不都分手了吗,还司白、司白地喊…”
说罢,她便拎着吉他继续登台演奏,弹起了一首慵懒的民谣小调。
染。:“他是大忙人,以前都不怎么跟我们聚,这段时间叫他出来,倒是爽快。”
“傅总您可真是大忙人!”
拿得起、放不下。
“嗯。”
在生意场上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傅氏集团掌门人,偏在感情的事情上,还跟年少时一样。
“那就好。”
傅司白余光瞥见看着她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卜卜两个字突兀地冒了出来。
“对了,要不要咱们乐队给你组个音乐party局,给我们傅爷热闹热闹啊。”
莫染也没有勉强,她知道,温瓷的离开带走了他全部的快乐和人生的期待,从那以后,如行尸走肉般,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傅司白冷笑着,喃了声:“滚蛋。”
“……”
傅司白这两年,尤其是染回了黑发之后,真的越发英俊得无法无天了。
他移开视线,几分钟后,终于还是拿起了手机,掀开屏幕。
“但他肯出手帮我,显然还念着旧情,我觉得他对卜卜应该…”
温瓷打断了舒曼清:“跟我没关系的,司白很早就失去了自己的妈妈,心里一直很渴望母爱。你对他好过,即便没有我,他也会把你当妈妈。”
莫染拎着吉他走到他面前,笑说道:“要不要上去来一首啊,你可有两年没碰吉他了。”
温瓷闷闷地补了句,“傅司白。”
“她敢来,我弄死她。”
染。:“谁呀?【斜眼】”
染。:“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就像普通朋友一样,见见面,也没什么关系。”
莫染故意扬声道:“某人回来了吗?”
密码手势,他看莫染划过无数次z形,依样画葫芦地解了锁,翻开了她和温瓷的聊天记录——
染。:“老船长酒吧,来吗?”
卜卜:“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既然她回来了,那我就把她叫过来,这么多年没见,大家好歹聚一聚。”她摸出手机,淡淡道,“等会儿人家来了,你可别欺负她。”
傅司白是恨透她了,但是对于舒曼清,他大概是真的拿她当母亲去敬重了,所以才会当中帮她解围,这一声“妈”也喊得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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