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有钱?总在请我吃饭。”
“嗯,我爸病好了嘛,也重新回了公司,债务也还清了。”
傅司白看着女孩脸上浮现的轻松笑意,心情也松弛了下来,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有意义。
只有站在远处,他才能更好地保护她。
“对了,上次你那么大方地把饭卡给我,我还以为我前男友卡上至少十万呢!打了好几份肉,结果…你卡里余额35!还得我自己掏钱!”
“好像是有很久没去食堂了。”傅司白偏头望向她,“十万,充饭卡?你当我什么霸道总裁提款机。”
女孩冲他莞尔一笑:“那今天我们a吧。”
“我等会儿要去公司了。”
“可你总要吃饭呀,你要不愿意a,我还是可以请你呀,就当感谢。”
“我去公司吃。”
就在傅司白迈步离开的那一瞬间,小姑娘攥住了他的衣角,闷声说:“公司哪有吃的,还不是点外卖。”
男人深呼吸,压着嗓音,沉沉道:“温瓷,是我拒绝得太过于含蓄,还是你一定要死缠烂打?”
她像是触电一般,手立刻缩开,藏到了身后。
这话…说得很重了。
傅司白忍痛走了几步,脚底像灌了铅似的,回头看了看,果然女孩没再跟着他了。
她闷闷地站在落叶飘零的石板路上,身影落寞。
那句话,的确是有点伤了她的自尊心。
“……”
心如刀绞。
他对温瓷永远是七伤拳,伤她一分,自损九分。
就在温瓷准备离开时,忽看到傅司白又折返了回来,也不看她,冷声道——
“跟着我,但保持距离。”
“诶?”
不是都拒绝了吗。
男人不耐烦地回头:“还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吃!”
温瓷听话地跟着他,一路走出了人烟稀少的小花园,沿着校园香樟路前行,朝着南校门走去。
香樟林树叶参天,遮光蔽日,唯有片片光斑时而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上。
男人步履懒散,温瓷跟在他身后、不远不近,就像毫无关联的陌路人一般。
走出校园时,一阵凉风吹拂在了她的脸上,带着初夏的凉爽和潮湿。
她看到傅司白停在了对面的公交亭里,身影颀长,气质凛冽而独特,永远是人群中一眼就能望见的存在。
很快,213路公交车驶来,傅司白走了上去,也没有刷卡,径直去了车厢尾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