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看着他醉惺惺的样子,还是听话地喊了声,“傅司白。”
她嗓音有种特殊的沙哑的质感,就像磨砂,每每听她念出他的名字,傅司白心头都会窜起一阵激灵。
他喜欢自己的名字从她舌尖念出。
傅司白粗砺的指尖摩挲着她的下颌:“乖,再叫一声。”
夜风吹得温瓷很冷,她不想在街上和这醉鬼纠缠,拉着他的袖子朝御湖公寓的方向走去。
“再叫一声。”他懒洋洋地重复。
“傅司白。”
“再叫。”
“傅司白傅司白傅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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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
“有病呀!”
……
回了家,傅司白靠着墙站着,额头抵在墙边,似乎很困了。
温瓷拉他坐在了换鞋的柜椅上,看着他那双价格不菲的限量款aj球鞋。
她可不会帮他脱鞋。
“你自己脱吧。”
“好。”
傅司白反手就把衣服脱了下来。
“!!!”
看着他肌肉线条无比流畅的上半身,温瓷连忙移开视线。
“脱了,想干嘛。”
温瓷没好气地说:“想揍你。”
傅司白摊开手,迎向她:“你揍我还少?”
温瓷将衣服不客气地耷他身上,蹲下身,给他解开了鞋带。
她咬牙切齿道:“傅司白,你最好是真的喝醉了。”
傅司白伸手摩挲着蹲在面前的少女的脸,她别扭地移开,狠狠瞪他一眼。
跟个小刺猬似的。
温瓷将球鞋规规矩矩放进鞋柜,扶着他进了卧室,将他扔床上:“睡你的觉吧,醉鬼。”
“陪我。”
“做梦吧你。”
在她转身的瞬间,傅司白攥住她的手,用力一拉,温瓷跌入松软的床上。
他翻身而上,将她桎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