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陌生的领地,动作小心又温柔,不免显得青涩生疏。
殊灵喜欢在上面低眸看他专注探索,晏来归全神贯注的时候长睫低垂,半遮住那双剔透漂亮的紫眸,雾蒙蒙的,格外令人心动。
晏来归只有在每一次尝试摁下的时候会偏过眼眸来看他反应。
殊灵每次都盯准这个时候亲过去。
打乱他的节奏,让他顾不暇接,全部心神都放在自己身上。
当然,晏来归的学习能力惊人,一开始都不知道要怎么找点,到后面对他的反应了如指掌。
只要察觉到殊灵呼吸频率开始加重,晏来归就会开始转变探索方向,开始寻找力道的轻重适宜。
直到足够湿润,足够柔软,足够轻松容纳,晏来归才肯撤回手,让他继续容纳。
但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殊灵拒绝了他的动手。
晏来归抬起膝盖抵住,抬起眼眸,警告道:“不许的啊。会受伤的。”
殊灵便无声弯了弯唇,他依旧没有放开晏来归,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勾人:“……用别的。”
晏来归脑子慢半拍,没有理解他的话:“什么?”
他的手都在时愉手里扣着呢,怎么用别的。
总不能用意念吧,那不就是在诓他。
殊灵低眸看了一眼托住他腰身,不让他坐下去的触手。
晏来归先是呆了一会,反应过来殊灵的一丝之后,当场睁大了眼睛:“?!”
这也行吗?
要不是殊灵的手用来禁锢晏来归的手腕了,否则他还真想使点劲推一推晏来归的脑袋,看看他这副正人君子的脑子里究竟什么时候能装点涩青的东西。
殊灵撑在上方,他肩宽腰窄,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马甲线向下收束。
殊灵整个人裹在如雪白衣之下的时候,只会显得他身姿挺拔颀长,冰冷锋锐。
一柄镜悬傍身,气势如虹,可挡千军万马。
向来被裹在服帖衣衫下的腰身被腰封束出完美的弧度。
祝时愉就像是一座完美的熔岩艺术品,看似冰冷凛冽无法靠近。
只有厚重沉闷的岩石外壳开裂开来,其中浓烈而滚烫的岩浆才会汩汩流出。
晏来归只有一双手,能够探听触摸品尝到的终究有限。
但外化的魇气却有着无限的可能。
那些意识的外化不知何时已经爬了祝时愉满身,带着克制的欢喜,替晏来归感受过每一寸起伏。
感受过这个人的心跳和呼吸。
魇气的颜色悄无声息加深,缠在身上的时候也有了实体。
魇气先是浅浅戳了几下,逐渐深入,再一点点增加。
循规蹈矩地按照晏来归以往的经验来。
这个角度晏来归能清楚地看见所有的动静,他不自在地红了耳尖,偏过头去。
特别是祝时愉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松开晏来归,然后往下安抚着,没让晏来归孤零零地被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