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不定是巧合,有的夫妻结婚很多年都要不上。”
“你现在过来,我把手术证明给你看。”
“你为什么一直没说过?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知道吗?你爸妈什么的。”
她深呼吸了下,也烦心地走到阳台上,不敢想如果这让家里长辈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起码在见过的人里面,是没做过这事儿的,太荒谬了,
一开始半信半疑,但听着他又没玩笑的意思,语气挺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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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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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你以外,就是沈牧,沈迹白,医生。”
“私立医院做的,一般不给做这个手术。”
九几年的时候是有部分男人做,但现在很罕见,而且未婚未育的情况,绝大部分城市的医院都不做,他这是找了熟人才行。
沈迹白和医生还轮番劝过他,让他签了字,还把监控给关了,也怕担责。
井夏末在酒店沙发上坐不住,感觉他声音太过平静淡定,仿佛在说感冒一样大小的事。
“就算是再小的手术,也是个手术吧,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你如果说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做。”
浴室的温想听到模模糊糊的说话声,以为井夏末在叫自己,水流声又持续不断,导致听不清,还叫了她两声,“你说什么?大声点!”
她随口回,“没事,打电话呢。”
左燃淡淡地道,“主要担心你意外怀孕,不到20岁,万一真的怀了,结果肯定是打掉。”
“我的顾虑也不是多余的,那时候,即便让爷爷奶奶知道了,也接受不了,多半觉得咱俩是玩玩。”
掺杂了好几种原因,他也不是一时冲动做的决定,他这人,但凡是做过的事,就没后悔过。
对这方面了解得不全,还担心姜韵带她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医生能看出来打过胎。
那姜韵会怎么想他。
这事儿,怎么说都是有概率的。
她安静了一会,倒是说得有道理。
“你现在在哪,沈让家”
左燃将阳台的推拉门合上,隔壁客厅传来的嘈杂动静,几个人忙着看球赛,还玩了赌球,情绪挺激动的。
双臂搭在台子上,姿势慵懒散漫,手里的烟递到唇边,嗓音含糊地“嗯”了声。
她又问:“这个手术,我没怎么听说过,是不是就跟动物绝育一样,再也没办法怀孕了?”
“能恢复。”
“那就行。”
她听着肯定的回答,心头紧张缓解了几分,稍微不那么担惊受怕了。
没几秒,他继续:“不过,不一定成功,人家跟我说,前几年的成功率基本百分百,再往后就不一定了,也可能,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