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舒时燃到事务所被关心了一圈后,进到办公室,忍不住给季析发了条消息。
-都怪你。
-季析:?
-季析:我怎么了?
说出来又要被他调侃,舒时燃回了句:没什么。
这会儿她还是回答说:“没什么。”
季析大概是能猜到一点。
他捏了捏舒时燃的手,语气不怎么正经:“旷工的真正原因被发现了?”
舒时燃瞪他,“没有。”
季析勾唇,把她垂在肩前的头发撩到背后。
一开始漏了一缕,他又把那一缕挑到后面,露出她的颈项。
他这动作做得莫名,又见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脖子,像是在找什么,舒时燃问:“你做什么?”
季析视线还在她的颈项,手指又抵着她的下颌让她偏了偏脑袋,露出颈侧,漫不经心地说:“看看怪我什么。我记得这里什么都没留下。”
“……”
又逗她。
舒时燃拍开他的手。
她还是跟他说了去事务所发生的事。
季析听完,眼中的笑意很浓。
舒时燃羞恼地说:“你还笑。”
电梯到了舒时燃住的这层,舒时燃要出去,被季析拉住。
“陪我上去拿东西。”他按了上面一层。
中午说了要搬下去一起住,季析还没来得及搬。
上楼进门后,他搂着舒时燃亲了亲,哄她说:“是怪我。”
舒时燃偏过头,问:“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季析哪里舍得让她做什么,含了下近在咫尺的耳垂,说:“不用,我先拿几件衣服下去。”
耳朵上突然的痒意让舒时燃的后腰都酥了下。
她躲了躲,说:“那你去拿。”
季析又亲了她几下才去卧室。
舒时燃顶着微红的脸坐下来刷手机。
最近好几个品牌给她发了看秀邀请,都是高定和高珠秀。
这几年舒时燃不怎么去国外看秀了,一来一回最少两天,工作日没空,周末想在家休息。店里她也只是偶尔去,每一季的衣服都是送过来给她选的。
以后倒是可以多看看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