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家人能力范围内给出的最好的东西,是可以带着一股被爱的自信面学校里的同学老师的。
明睿看了眼姐姐,握着手机的手动了又动,最后低下头继续点菜,露出笑意。
手机的话题过去,柴方荣看了看她身边,又看向门口,疑惑:“你男朋友怎么还不到?你告诉他我们来了没有啊。”
“今天休息日,你男朋友不会这点时间都腾出来陪你见见我们吧?”
“赶紧打电话叫他来。”
明雀下单了明睿点的菜,根本没打算隐瞒:“他来不了了。”
“我们前阵子分手了。”
柴方荣愣了一秒,震惊:“啊?”
“明雀,你怎么回事啊,让你带我们去公司你说你失业了,让你带男朋友看看你说你分手了。”
“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骗我呢。”柴方荣又拧起眉头,一脸的无奈:“小雀啊,你说你,一个姑娘家跑这么远来工作,我们做父母的想关心你,你是什么实话都不说。”
“以前你不是这么封闭自我的啊,有什么事都可以跟家里人说的啊。”
明雀真的快被继母的喋喋不休折磨疯了,她沉了口气,强调:“我没骗你,真分了。”
柴方荣往座椅背一靠,环胸,叹气:“你是不是就顾着自己,没有照顾人家的感受?”
“你模样又不差,不然人家为什么和你分手?”
“你这孩子从小就只想着自己,我以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管是女朋友还是未来嫁人,你都要尽职尽责。”
“我虽然没本事赚不到大钱,但伺候一家老小这方面我还是能说得上你几句的。”
对方的发言完全踩在明雀的预料之外,因为和心理预期的内容太过一致,就显得特别滑稽讽刺。
服务生送来菜品,摆放在桌子上,她偏开头,垂眸掩盖不屑和索寞。
明雀藏在桌子下的双手紧握着,指尖抠得手背泛白留着血痕,只觉得整个人都被真空罩盖住,头上的天花板不断往下压,马上就要喘不过气了。
就在这时,一阵风飘过来,熟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等久了吗?”
紧扣着的手指一顿,明雀不敢置信地抬头,对上娄与征的眼睛。
柴方荣和明睿纷纷看向娄与征,不知为何瞧见他的长相和不凡的气质,齐刷刷地噤了声。
娄与征和她短暂对视,把印着品牌的礼盒袋子放在地上,对柴方荣伸出手,姿态谦卑:“阿姨您好,我叫娄与征。”
他看了眼还处于懵然震惊的明雀,直接说:“明雀的男朋友。”
柴方荣也傻了,指着明雀,说话都磕巴了:“男,男朋友啊。可是小雀刚才才跟我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