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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专车在楼门下停了好久。
娄与征第一次叫她,明雀哼哼唧唧没动弹,他给司机加了一倍的钱,让明雀在后座赖了二十分钟的床,最后看她反胃难受才把人拎出车上楼。
都说喝多的人会变得很沉,娄与征终于明白这点了。
一开始还能圈着腰走,但是她一直往后坐,他磨不过只能一把将人扛起来。
被他扛起来的瞬间,明雀搂着他的后颈,肚子里翻江倒海,懵了:“好高……我起飞了……”
娄与征搂紧她,唇线抽动。
出了电梯,明雀扶着墙磕磕绊绊往前走,最后往他家房门板上一趴,闭上眼微笑:“我到家了……谢谢。”
娄与征站在她身后,环胸歪头扫量,无情拆穿:“那是我家。”
明雀抓着他家门的门锁,缓缓蹲下,好像已经睡着了。
娄与征一步步往前走,只觉得比上十个小时的班还要累,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一个小时了。
他蹲下身,伸手碰了碰她的嫩白脸蛋,“醒醒,哎,这是我家。”
明雀眉头皱了皱,忽然抓住他的手。
半晌,她眯开眼,像求助般咕哝一句:“我后妈来滨阳了。”
说完,明雀扭开头,把脸埋到门板,挡住所有狼狈的表情和声线。
“我怎么活得这么糟糕……”
娄与征撑着膝盖静静盯着她瑟缩的肩头,缄默。
他忽然想起前两天娄琪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哥,要是真到了不能再瞒的时候,你不怕她再也不理你吗?”
曲终人散
hotpot-29曲终人散
输入密码进了屋子,娄与征单手扛着人,脱了鞋踩在木地板上吱呀出声。
他把明雀扔进床褥,喘了口气刚直起腰,就瞧见滚在床上的女孩闭着眼自顾自开始脱衣服。
明雀兜头脱了毛衣,上身只有吊带和内衣了,皱眉的表情似是觉得浑身闷热,伸手向吊带的肩带。
她把两边肩带都拨下去,光洁圆润的肩头露出来,锁骨立体,肤色白得刺眼。
再要继续往下的时候,明雀纤细的手腕啪得被他攥住。
她懵然抬头,对上他深黑升温的目光。
“不让我脱?”
娄与征指腹感受着她手腕的温热,胸口起伏更深了,视线从她纤细的身体上艰难挪开,语气有些强硬:“你先别脱。”
“等我走了你再……”
他话说一半,被拎着手腕的女孩跪在床上扑了过来。
娄与征愣住,眼梢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