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次沈灼不会再冷脸,可是这次需要请的宾客肯定比上次还要多,而且沈氏和暖阳现在的状况都很不错,又得牵扯到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这算下来又是特别麻烦的事情,比如谁和谁的座位不能挨在一起,谁和谁之间有过节,这些都得考虑到。
阮梨清觉得等她把这些研究明白,估计已经没心情再办婚礼了。
沈灼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他低声解释道:“我那会不是故意的,就是觉得太突然了。”
他想证明自己:“我其实也挺高兴的。”
阮梨清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沈灼就不再说话了,自己闭上嘴,专心做司机。
但没一会,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强调道:“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肯定特别开心。”
阮梨清瞅着他,没出声。
不过她还是提醒了沈灼一句,“草草学校的事情,你安排好了吗,妈今天问我了。”
因为阮梨清怀孕是在领养了草草以后才发生的,所以莫兰总是说这是草草命里带有兄弟姐妹,所以几乎每次都会叮嘱阮梨清一定要对草草好,不能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疏忽她。
草草最近在家里养的好,整个小姑娘都大变样,白了不少,也活泼不少,整个人看上去灵动可爱,阮梨清有时候也会带她去买一些衣服裙子之类的。
沈灼突然问,“所以你想好女儿的名字了吗?”
他这一问,阮梨清愣了下,但随即就反应过来,她问沈灼:“你就知道是女儿了?”
沈灼从善如流:“儿子也可以。”
就是听上去有点勉强,阮梨清没戳穿他。
不过她倒是真的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苏烟知道阮梨清和沈灼没打算办婚礼时,并不吃惊,她只说:“正好省了我的份子钱。”
阮梨清提醒她,“谁少了都行,就你少了不行,到时候我就算去榕城,也要找你要的。”
苏烟嗤声,“小气样。”
阮梨清不觉得自己这是小气,她说:“以后等睿睿结婚时候,我再还给你就是了。”
苏烟挑眉,“为什么不是我结婚?”
她瞥了眼在画画的睿睿,等他结婚,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阮梨清倒是大方,爽快道:“可以啊,只要你结婚,我一样送啊,但前提是你得结啊。”
“自己结婚了以后就要到处催婚,是不是你们已婚妇女的习惯?”苏烟说,“这个陋习我建议你改一改。”
阮梨清现在坐在阳台上晒太阳,她最近心情都很好,所以难免会想多关心苏烟一点:“你和池景云怎么样了,你睡完就扔,他就没什么反应?”
苏烟之前和她说什么发现了自己和池景云之间的阶层问题时,阮梨清是一万个不信的。
阶层问题这种东西,要是在意早就在意了,哪有现在再来说的道理?
更何况,按照苏烟现在的家底,就算比不上池家那样的大户人家,但也绝对不是云泥之别的高攀。
说白了,就是她给自己找的借口。
至于是为什么要找这样的借口,那就不好说了。
不过说到底这只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她这种外人说太多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