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容三月在心慌之外,内心还有一股压不下去的火气。
因为被汤念歆跟踪的事。
当然跟盛时玦分不开关系。
如果不是有盛时玦的纵容,汤念歆不会对她做那么多过分的事。
跟踪监视更是到了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步。
所以,在盛时玦把容三月往主卧扯的时候,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挣扎力度。
盛时玦站在没有开灯的客厅,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很可怖。
“你想在这里把你的小杂种吵醒,我也不介意就在她面前收拾你。”
容三月听到“小杂种”三个字,脑子里像是有什么炸开一样。
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啪”,一个巴掌扇到了盛时玦的脸上。
一瞬间,整个空气都被冻住了。
手掌心传来的发麻疼痛,让容三月意识到自己这个巴掌扇得有多重。
那股从楼下一直萦绕在盛时玦身上的戾气越发危重,让容三月几乎喘不过气来,甚至都感觉到了杀气。
容三月真的怕了,她想逃,下一秒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单臂抱起。
她的挣扎变得无力而可笑,尤其是男人抬手就重重在她臀上打了一巴掌。
那清脆而亵淫的声响在空旷的客厅里格外响亮。
她有时候回来晚,绰绰就跟着李姐睡在她的保姆房,离客厅有不短的距离。
但容三月还是担心会被她们听到。
她的双手指甲重重地掐在盛时玦肩上的肌肉里。
男人毫不犹豫地将她往上一顶,将人倒挂着扛到肩上。
容三月瞬间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在盛时玦的背上狠狠地抓挠上几道,就被人扔到了主卧的床上。
不知道是因为被扛在肩上而脑门充血,还是羞恼过度,容三月整张脸红得不能看,眼睛也因为情绪激动而盈满了泪意。
她立刻想从床上爬起来逃走,但刚坐起来,就被盛时玦一个眼神钉死在那里,让她动弹不得。
盛时玦定定地看了她半分钟,“就任益那种货色,倒是挺入你的眼,嗯?”
容三月咬着牙,恨恨道:“我没你想得那么贱!”
可盛时玦问出那句话,压根不是为了听她的回答,继续又道:“今晚我要是不回来,你就要带他上楼了?”
容三月气得胸膛起伏,连原本已经结痂的上伤口都已经隐隐泛疼,“你放心,我就算要跟他有什么,也不会带他回你家。”
这句挑衅直接将盛时玦掩盖在火山表层的那层坚冰给冲破了。
容三月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觉得脚腕一紧,下一秒她的人就伏在了盛时玦的腿上。
装什么纯
“盛时玦,你无耻!”
盛时玦原本解了两颗纽扣就停下的手,干脆又慢条斯理地动手解了剩下的纽扣。
那锻炼???得极为精悍结实的线条,在动作间晃到容三月眼前。
他练得很好,而且他本身的本钱容三月尝过那么多次,在他之后容三月会看上任益那种酒囊饭袋的可能性小到可以忽略。
这点盛时玦心里很清楚。
但任益那种人,但凡看上一个女人就死缠烂打不达目的不罢休,跟盛景其实算是一个路子的。
只不过盛景还要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