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三月顺势抬起眼看过去,盛景笑道,“三月,好久不见啊。跟朋友吃饭?”
“三月”这个称呼很亲近。
一瞬,就让周疆挑了眉,后背倚向桌椅,跟着看向容三月。
容三月语气很淡,“这是我们慈心周主任。”???
她干脆没有介绍盛景,但盛景也无所谓,把手里的一只酒杯递过去,“我就是看到你,来敬杯酒。我小叔在那边,喝完我就去找他了。”
容三月原本要拒绝的。
一听到盛时玦也在,心乱了几拍,也就接下了酒杯。
当着周疆的面,她想赶紧让盛景走人,一口喝下了他给的酒。
盛景还真是说到做到,敬完就走。
但容三月想到盛时玦在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感觉酒意有点上头,她和周疆解释两句,起身前往洗手间洗脸解酒。
洗手间要走过一个很长的走廊。
摇摇晃晃的灯影铺在面前,更晃、更摇曳,像是高糊的马赛克。
这酒的后劲这么大?
不是普通的葡萄酒么?
容三月的手刚搭上洗手间的门把手,紧跟而来的是男人沉沉胸膛。
她感觉自己正在往下滑,正好被身后的人一捞,落进了男人的胸膛。
容三月的视线涣散,“……盛景?”
盛景朝她笑了笑,“三月,你怎么了,醉了?”
容三月知道自己绝不是醉的状态。
倒跟被人打了麻醉药似的,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她咬住舌尖,用疼痛唤醒理智,“盛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盛景嘲笑,“我先带你走,待会儿就让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容三月手脚发软,快要站不稳了,挣扎的力度也渐渐小下去。
“你放开我……”容三月的声音低如蚊呐,红唇却被她自己用力咬着,都出血了。
足以见得她的决心有多强。
酒精放大了盛景的不甘和欲望,双手也跟着往容三月的身上游走。
容三月唇上血都滴下来了,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狠狠折磨自己。
除了牙齿,她别处已经完全用不上力气。
盛景感觉到血滴到自己身上,一看容三月的模样,血腥刺激了他,直接低头朝她的唇吻下去!
容三月冷汗直冒,绝望地闭眼。
忽而身上一轻!
拳拳到肉的风声穿过耳膜,容三月下意识看过去,但身体堪堪走到极限,她几乎立刻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