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曼曼在陆迟言那些狐朋狗友的簇拥下,满脸幸福地上了游艇。
我也被迫跟了上去。
就在游艇刚刚离开码头不久,众人欢呼着要让安曼曼许愿的时候,陆迟言的手机再次响起。
他连号码都没看,直接接听。
不是不相信我出事了吗?
演这么急给谁看?
“陆先生,我们在距离案发现场一公里的位置有了新的发现,很有可能和你的妻子有关,麻烦你尽快到队里来一趟,协助我们的调查。”
又有新发现?
还是一公里处?
可我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在车里。
那从我昏迷,到死亡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谁把我从车里救出来,又把我带到了哪?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又为什么会以灵魂的形式跟在陆迟言的身边?
这和那些没有搞清楚的疑问有关吗?
数不清的问号瞬间将我淹没。
可我现在这幅样子,什么都解决不了。
因为陆迟言是绝对不可能打断安曼曼的庆生宴,跑去刑警队配合什么调查的。
他要是真在意我的死活,眼下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刚才是手机,这次是什么?”
陆迟言眼神凉薄,语气淡漠。
他倚在甲板的护栏上,随手掏出一支烟,送到唇边点燃。
海风吹散了他鼻息间吐出的烟雾,却吹不散他眉眼间的讥讽。
估计他心里还是认为,这一切都是我搞的把戏。
“我们找到的是一枚带血的戒指,内壁上看到LCY三个字母缩写,所以推测是你妻子虞晚的。”
带血的戒指?
陆迟言神色晦暗。
“言哥哥,怎么了?是小晚姐姐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