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乘坐飞机去了芬兰espoo,为10月5日的芬兰杯比赛做准备。
磨好了冰刀,带好了装备,一行人在领队的安排下,顺利地抵达了赛事举办地。
丛澜难得没有犯困,老老实实地拉着行李箱,跟在于谨后面。
于谨诧异极了。
上了大巴,丛澜随便找了个位置直接瘫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还戴着耳机,里面是她短节目跟自由滑的曲子,循环播放。
于谨:“……”
懂了,只是暂时的启动。
到了酒店,丛澜茫然醒来,下意识地跟着大部队行动。
芬兰杯只有三项比赛,没有双人滑。所以这一次跟她来的有男单易儒和冰舞的宋茗茗古意,人也不算少。
科研组除了初晓山以外还多了一个人过来,他俩负责三个项目的数据记录。
丛澜也不知道他们要记什么,她自己事情多也懒得去研究。
行李放好,收拾屋子,于谨交待宋茗茗有空了去抓一下丛澜,省得她直接瘫在床上睡了过去。
饭还要等会儿再吃,领队和冰协的人去找国际滑联的工作人员对接了。
于谨这边也跟教练们有事,几个选手暂时没人管。
宋茗茗牢记于谨的话,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跑去找丛澜,敲门没人应,她沉默。
不是吧,就睡了?
没等她发愁这要怎么办,就听见里面的人说没锁门直接进。
丛澜看着懵逼的宋茗茗,解释:“总是有人来找,所以我刚到这里一般先不锁门。”
宋茗茗:“……”
那你前科似乎有点累累啊?
丛澜正在吃维生素果冻,晃了晃:“要来一袋子吗?”
宋茗茗:“不、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有没有睡觉……”
丛澜:“不是很困,就没躺。”
躺下去的话,就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宋茗茗跟丛澜的接触不算多,但两人都是一队的,见面次数也不少,只是不怎么聊天罢了。
五分钟后,宋茗茗开始喊“澜澜”,并跟她挽着手出门买香蕉和苹果。
丛澜说突然有点想吃了。
于谨忙完回来,看到的就是丛澜跟宋茗茗坐在大厅里,咬着苹果在跟当地的一个爷爷聊天。
她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语言,一边的宋茗茗脸上写满了佩服。
于谨:“……”
他走过去,跟丛澜打招呼,老爷爷也微笑着点头。
于谨:“你还会芬兰语?”
这里说芬兰语和瑞典语比较多,真巧,他都不会。
于谨觉着外国话都差不多,区别在于懵和更懵,弹舌和不弹舌。
丛澜:“不会啊,但老爷爷会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