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丛澜在排自由滑,瑞塔和堂溪去给丛澜的表演滑采风,堂溪还陪着瑞塔逛了故宫,只是提起长城的时候,瑞塔一脸苦相。
“不去了。”她摆摆手,“不去了。”
前年来的时候去过一次,刚开始是兴奋的,直到她爬到一半,进退两难。
瑞塔:当时就是很后悔。
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长城悔断肠。
丛澜要的表演滑太具备民族特色,瑞塔对这方面的了解并不算多,堂溪以前滑过《梁祝》和《卧虎藏龙》,但这两首著名的曲目更偏向西方风格,与丛澜要求的并不多么吻合。
如何把历史文化特色融入到表演滑里,从而让观众感受到中国文化的美,这是堂溪和瑞塔要努力的。
瑞塔为此腾出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见证中国的美。
这也是为什么丛澜很喜欢她的一点——不同文化的融合是艰难的,瑞塔负责、认真、仔细,她愿意去做困难的事情,也愿意把选手的想法加进节目中。
比如糖梅仙子,她就很顺利地找到了丛澜考斯滕与舞曲结合的美,让这个ex成为了经典。
《糖梅仙子之舞》在世青赛后,于国外视频播放网站爆火,播放量节节攀升,破了百万。
哪怕是不关注花滑的,也知道有一个小姑娘在冰上长了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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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丛澜再去了日本,参与了星野晴奈的冰演,并参加了慈善冰演。
回来后没多久,她又跑去俄罗斯待了三天,跟娜塔莉一起参与了冰演。
中间还跟堂溪他们全国上下地跑冰上烟霞的演出,玩玩闹闹,也挺快乐。
五六月份,国家队基本没啥人了,都跑去参加各个地方的冰演活动,赚点钱、感受氛围、播撒知名度,也是一种放松心情的方式。
七月份,回国以后,丛澜他们被拉去了新疆训练基地,开始了夏训。
说是国内,实际上新疆和北京的时差有那——么大,丛澜下了飞机,头就开始爆炸一样的疼,高原反应突如其来,她甚至都没办法好好地走出机场。
于谨无奈,背着她推着行李箱,带人上了大巴车。
于谨:“这海拔也不是三四千米,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丛澜哼哼唧唧的。
褚晓彤在旁边:“啊,没我想象中那么惨。”
舒傲白:“科罗拉多泉海拔是1800多,这里1600多,缓和了二百米,是温柔的。”
有些人有点小反应,觉得乏力疲惫,但不是很严重。
有的症状就明显一点,丛澜就是。
体质好的不一定高反小,体质弱的不一定高反强,这种生理反应很没有规律。
好在当地接待的人早有准备,该吸氧吸氧,该喝药喝药,该休息休息。
医疗队也是时刻待命的。
这一次跟来的国家队成员里,除了夏训的选手及其教练以外,后勤组里还多了一个科研组,里面有医生和带队教授,会针对选手整个训练过程进行跟踪记录,研究他们这个训练的效果和变化,以评判高原训练对于花滑选手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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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澜在开动员大会,训练开始之前,先来个激励。
台上的人在讲本次夏训:“训练时间为三周,每周训练六天,每天三堂冰上课程,每次一小时……”
她低头翻了翻手册,上面写得很清楚,本次在新疆冰上运动中心进行亚高原训练,为期三周,目的是改善选手的心肺功能,增加肌糖原含量,增强耐乳酸能力,增加肌肉能源储备,等等。
没有选择两三千米的高原,而是来到这个1650米的亚高原,是综合考虑了花滑运动的特性后选择的。
海拔不是特别高,丛澜也就刚到的时候比较难受,没多久就缓过来了。
每天要测许多的生理数据,还会定期小测观察体能情况,最后会有个比赛。
丛澜觉得这个安排还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