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澜看到国家队有人去找他们,应该等明年就可以在北京见到二人了。
颁完奖后,一群人组成一大队,绕着场地转圈,倒是满足了丛澜想绕场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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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找了靠谱的鹅,给丛澜他们做了铁锅炖。
丛凛下厨做了贴饼子,又去外面买了隔壁邻居家喂的鸡,做了炸鸡,粉料是从街道外面那个炸鸡架店里拿的。
丛澜本来想带着队里的小伙伴回来吃饭,结果她们纷纷拒绝了,表示不想遭受这个能看不能吃的苦难。
丛澜:“……”
无法,最后只能带着于谨回去蹭饭。
在家里吃住都很好,就是没见到老舅,也没吃到胖头鱼。
没过两天,丛澜跟家人打包去了宁波,参加那里的冰上艺术节开幕式。
姥姥姥爷在家里还有事儿,忍痛推掉了丛澜的邀请。
爷爷奶奶乐得在直显摆,差点被亲家扫地出门。
郁红叶才不管她们这四个老小孩儿,看她们随便闹,还是丛凛拉着人给了双方台阶。
丛凛:好难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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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宁波回来以后,辛抒怀说无良培训机构终于受到了惩罚。
因为她女儿夏陶实际并没有出事,所以当时的那个老师没有什么后果,就掏了医药费和营养费。
但郁红叶跟她东奔西跑了一阵子,发现这个老师以前在南方也害到过孩子,人家都瘫痪了。
还有这机构的一个外教,说是国外的什么首席,其实就是打着招摇撞骗幌子来国内骗钱的,而且在国外犯下的事情还是猥·亵儿童。
这个机构的负责人也跑不掉,前不久已经关门了,消费者协会那里又收到了投诉,说预缴的费用还没用完,人跑了不给退钱。
警察要调查取证,所以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好在结果尽如人意,犯事的都会受到惩罚。
辛抒怀一阵后怕,她在看见那个可怜受害者的时候,瞬间就哭了出来。
要不是凑巧遇上丛澜,她的陶陶真是吉凶难料。
丛澜一回北京就猝不及防地获得了更为沉重的姨姨的爱。
那比姥姥还沉重。
遇到了肯定要管一管的,在商场里安全可以保证,她就算是个小孩子,也不会出事。
她释放过善意也接受过很多,所以丛澜一直都是这样做的,不论是在任务世界,还是现实。
因为有的时候,别人就差这一个对她而言只是小小的援手。
看,夏陶不就有了另一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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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年去,就到了赛事相对密集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