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住任轻秋手的手很轻,任轻秋要是甩掉也是能甩掉的。
只是任轻秋被她这样一拉,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就是一直在等她这样拉住自己。
她看着oga这样,直接爬上床伸手把这人压了下去。
这种事情倒不用谁来教,任轻秋很干脆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后背,一下子拉起自己的衣服。
oga没有动,只是一直看着任轻秋。
任轻秋直接伸手轻轻勾了一下她衬衣的纽扣。
看着这人完全不打算动的样子,任轻秋很有服务精神地帮oga解开了衣领的纽扣,帮她帮衬衫直接从头上拉了出去。
途中不知是不是衣领勾住了一下这人的腺体,让她不舒服了,这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任轻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还是不清醒的,只是在月光下看着这个oga的身体的时候,不禁屏住了呼吸。
那实在是一副很美的画面。
oga柔顺黑亮的头发像是一簇柳枝盛开在床单上,她躺在床上,手抓着床单,微微蹙眉,脖子上的腺体像是一颗樱桃一样红。
任轻秋刚伸手一碰,这人脖子上的腺体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样轻轻颤了一下,oga靠在枕头上闷闷地哼了一声。
这哼声听着让任轻秋很想去吻这个人。
任轻秋是很顺从自己内心的人。
有了想法,她就立刻探过了自己的头,撩起那人耳边垂落的头发。
可她手指刚一动,oga就瞪向她,
“你要做什么?”
她的语气很不客气。
“接吻。”
任轻秋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在填写申报材料的表格一样。
“不行。”oga冷冰冰地拒绝。
——她刚才那样是允许我标记了吧?标记可以,接吻不行?这是什么奇妙的世界观?
任轻秋不解。
“真不行吗?”她问。
“不行。”oga的语气没有一点改变。
任轻秋是那种别人越是说不行,她反而就会越想去做的人。
看着这人蹙眉的表情,她心里面那种叛逆的冲动就更猛烈地隐隐作祟,但是她还是压了压自己的性子,在心里面吐出一口气,
“行吧。”
取而代之,她咬向了这人的腺体,不知道是不是唾液里面也带着信息素的原因,怀里的人又像是被顺过毛的猫一样变得很乖巧。
——这人的原理到底是什么啊?
任轻秋把信息素送进去,但是这人的肩膀却是慢慢一颤,
“疼了?”
任轻秋含住腺体抬起眼。
她也是第一次标记人,不太明白什么时候会疼,“要停吗?”
oga捏着床单,好像是在忍耐一样小幅度地摇了一下头,只是呼吸更乱了一点。
任轻秋忽然觉得她有点可爱起来。
——错觉吧。
任轻秋想着又继续咬了下去。
夜晚十分安静,只有两人呼吸的声音在房间里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