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怎么个亲法?”
安愉手一撑坐直,转手勾住他的后脖子往下一压,“这样!”
紧接着抬头吻了上去,甜瓜的味道感觉还没散,他的唇意外的柔软温热。
付聿礼瞳孔猛的一缩,僵着脖子硬是没退后,就这么愣愣的睁着眼,看着眼前骤然靠近而模糊的面孔。
安愉稍稍后退了些,两人对视着,她笑说:“你不合格。”
“是吗?你再教一遍?”
“。。。。。。”
付聿礼按住她的后脑勺,这一次主动凑近,唇齿相会,湿濡纠缠,听见了心脏敲击胸膛的声音,那样炽烈汹涌。
直到不小心压到了伤处,他浑身猛地一震,安愉瞬间反应过来,连忙退开看他。
“不要紧吧?”
付聿礼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她。
安愉说:“你这会的表情像只没吃饱的大狗。”
付聿礼没说话,只是尝试着转了转自己受伤的胳膊。
当晚安愉真的就没回去,在客房将就了一夜,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付聿礼已经买来了早餐。
热腾腾的小笼包还有鲜美的豆浆。
他朝安愉招了招手,示意她抓紧用餐,等人过来了他就在对面安安静静吃自己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意外吻的关系,安愉现在看付聿礼怎么看怎么乖顺,就跟自己养的大猫似得,越看越喜欢。
关键这大猫还没有利爪,好像无论自己怎么揉搓他都不要紧。
安愉要被自己这个想法给逗笑了。
“笑什么?”付聿礼挑眉问她。
安愉用手压了压自己的嘴角,摇头说:“没什么,等会要回去换身衣服,你今天还去上班吗?”
“不去,不太方便。”
“后天换药我带你去吧。”
安愉夹了个小笼包在醋碗里滚了两圈,整个塞进自己嘴里,腮帮鼓鼓的看着他。
付聿礼摇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打车?还是开车?”
安愉并不是大闲人,工作的后续事宜都在等着她,付聿礼一个大男人,没必要拖女人后腿。
“都可以,问题不大。”
这天之后两人的交流就都在手机上了,安愉忙起来也就没再怎么想着付聿礼。
过了有一周,施工方特意找过来了一趟,点头哈腰的给安愉塞了个红包。
红包给不给先不说,对安愉来说做好工作最重要。
两拨人之后又一起去了一趟现场,鲸鱼架子已经安上串灯,外面裹上了皮肤,从而变得生动形象。
安愉:“陈总,来参展的都是小朋友,安全性肯定是要放在首位。”
“那是那是,人工难免有失误,真吊上去这框架不单单是铁丝加固,外围还会焊死,这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