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门打开了。
我再一次绝望地闭上了眼,在心中默念临死遗言。
我的存款给我妈,我的房子给我爸,我的考公遗物给徐老师,把象棋“马”还给小奶狗,给小狼狗说声对不起,最后别把我和妹夫葬一起,我恨他。
然而……
空的。
里面是空的。
除了塞的满满当当的各种杂物,并没有188大高个的妹夫。
霸总不信邪,扔出了所有杂物,他认为奸夫是用过季衣物做掩护,窝在储藏室里的某个角落。
依然什么都没有。
妹夫并没不在储藏室里。
可他也没有在书房、卧室、浴室,他压根没有离开这个屋子。
他到底藏在哪里?
我松了一口气,我的心脏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跳动。
我第一次如此真诚地感激我的狗子们是人精,都是聪明绝顶的人。
但凡妹夫憨一点点,这屋子就成了我的安息之地。
可霸总并没有放弃,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上位者都天生自信,他们相信直觉胜过相信理智。
他站在客厅正中央,如一座精准的扫描仪,扫视整间屋子,直到望向阳台。
阳台上的白色遮阳帘正被风轻轻吹起,如梦似幻,他悠悠道。
“我们走的时候,阳台的门是开着的吗?”
难道妹夫躲阳台上?
就像那些隔壁老王的经典场景——奸夫光着上半身、扒着阳台边缘,吊在半空中?
这里是18楼啊!掉下去立刻下地狱十八层啊!
还没等我出声阻止,霸总一个健步冲到阳台上。
他猎豹般逡巡每一个角落,不放过每一个藏身处,甚至探出头去,看看有没有奸夫吊在外面。
依然什么都没有。
霸总疑惑地挠挠头,不信邪地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