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谢小柳伸手将他拉进房门,“你这是……成结了?”郁声眼里闪过淡淡的羞涩,轻轻点了下头:“嗯。”“恭喜呀。”谢小柳真心为他高兴,“还好吗?”“好呢。”郁声见左右无他人,悄咪咪地凑到谢小柳的耳边,小声问,“小柳,我问你个事儿。”他语气急切,神情忐忑,一看就是要问炕上的事。谢小柳似笑非笑地翘起二郎腿,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味:“你想知道什么?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无不言。”郁声咬着下唇,迟疑道:“小柳,你知不知道,成结了的欧米伽……”谢小柳做好了他要问炕上的事的准备,谁料,他问出口的却是:“你知不知道,成结了的欧米伽,身上的文身一般在哪里呀?”谢小柳差点把嘴里的茶全喷出来。谢小柳:“你问这个做什么?”要知道,欧米伽身上代表成结的文身,是隐私,就算在熟人面前,也不会轻易展示。不过,谢小柳在玉春楼的地位不同常人,倒还真见过几个文身。他轻咳了几声,放下茶碗,陷入了沉思:“有人在肩头,也有人在手臂上,还有的在胸口。”“有没有……往下一点的?”“往下?”谢小柳恍然大悟,“你的文身在腿上?”“差……差不多。”郁声眼神飘忽。“那也很好啊。”谢小柳不知他的文身在股缝里,真心实意地夸赞,“阿尔法会喜欢的。”郁声不抱希望地追问:“真的吗?”“自然啦。”谢小柳很有经验地颔首,“你想啊,如果文身在腿上,阿尔法在炕上,就可以把你的腿拎起来亲了。”郁声唰地抱住雪貂,眼睛瞪得老大:“拎……拎起来……”他想到了穆四哥把自己压在炕上,掰开屁股蛋亲的模样,颤颤巍巍地“嗯”了一声:“这样啊。”谢小柳一看郁声的神情,就知道他在炕上感受过这个姿势,忍笑凑过去:“舒服吗?”郁声不由自主地点头,然后羞恼地将脸埋进小貂的肚皮:“哎呀,小柳,你说什么呢?”“好好好,我不说了。”谢小柳扭开头,强压下笑意,“你还想知道什么?快问吧。”他难为情地哼唧:“没了。”“真没了?”谢小柳还想逗逗他,“你现在不问,我以后说不准不乐意告诉你呢。”郁声仓皇抬头:“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你可是有阿尔法的人,这些事,问我做什么呢?”“我……”谢小柳见他懵懂,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他的脑门:“哎呀,炕上的事,问你家的阿尔法呀!”提起自己的阿尔法,郁声的腮帮子就鼓了起来:“小柳,我要去药铺把牌匾要回来!”谢小柳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药铺,但也没多问:“怎么?那药……”“不管用。”郁声托着腮帮子,气得不行,“他怎么好意思收我的牌匾?”明明是四哥自己厉害,和药没有关系呀。谢小柳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还好你送牌匾的时候,没说原因,要不然,你四哥不得气死?”“我四哥倒还好,反正最后吃苦的是我。”他小声嘟囔了几句,揉着貂软绵绵的肚皮,叹了口气。“怎么吃苦的是你呢?”谢小柳再次愣住。可惜,郁声没心思解释了,他腾地蹦起来,拉着谢小柳往楼下跑:“快,陪我去药铺!”牌匾大概率是要不回来了,郁声也没脸杵在药铺里,嚷嚷四哥曾经喝过壮阳药的事,但他得问清楚,先前的那些药,正常人喝了会不会出事。谢小柳被郁声扯下楼,哭笑不得地看着停在玉春楼前的车:“你去药铺讨说法,还让你四哥带你去?”四爷的脾气……有这么好吗?“哎呀,我四哥不会在意的。”郁声心知自己的小心思四哥全知道了,便有些破罐子破摔,“就算在意,也不会和我置气的。”“你呀。”谢小柳无奈地摇头,然后在上车前闭上了嘴。“四哥,四哥。”郁声还没上车,就开始叫唤,钻进车厢后,更是软绵绵的就趴在椅背上,急切地催促,“四哥,带我去药铺吧。”穆闻天的眼皮微微一跳:“嗯?”“不是给你买药啦。”他压低声音,心虚地嘀咕,“我……我之前给他们送了两块大牌匾,还没讨说法呢。”“你可别瞎折腾了。”穆闻天听得头皮发麻,一口拒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有病呢。”“不会的。”郁声伸着胳膊搂住穆闻天的脖子,软着嗓子撒娇,“四哥,带我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