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飞鸾背着手,看着窗外。
李子秋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子秋啊,你有什么话想对为师说吗。”
牧飞鸾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李子秋:“多谢师父教导,没有师父,弟子不可能这么快入八品。”
牧飞鸾没有转身,摇了摇头:“不是这。”
李子秋:“弟子愚钝,不知师父是想让弟子说什么?”
牧飞鸾沉默。
李子秋看着牧飞鸾的背影,表情冷静,实则心里懵逼。
心说:说什么?总不至于是我跟你说灵种的事吧?
这时,牧飞鸾转过身来,神情平淡的坐下。
“子秋。”
李子秋上前一步:“师父。”
“你父亲对你可好?”
“啊?父亲对我很好,师父为何如此问?”
牧飞鸾点头,随即一笑:“没什么,只是你父亲过于刚正,我怕他对你从小过于严苛,甚至体罚。”
“多谢师父关心,父亲对待几个哥哥是这样的,但对我还好,并没有打骂过我。”
牧飞鸾:“我与你父亲相识多年,每次来京城,我都会与他把酒言欢。他是三品武者,我是三品术修。有时还会切磋一二呢,但十次有八次都是他赢。”
牧飞鸾是笑着说的。
李子秋也笑道:“那还有两次呢。”
牧飞鸾:“哈哈哈还有两次,也只是平手。”
说着,牧飞鸾倒了杯茶水。
“我与你父亲是多年挚友,值得你信任。若是哪天想说了,便告诉为师。”
李子秋:“弟子实在不知,师父到底是想让弟子说什么?”
牧飞鸾摆了摆手:“去吧,无事了。”
“那弟子告退了。”
牧飞鸾端起茶杯,放到嘴边,露出一双似冷水般的眼睛,死死盯着关上的房门。
女寝。
回到屋中的李子秋,细细回味牧飞鸾的那番话。
“我与你父亲是多年挚友,值得你信任。若是哪天想说了,便告诉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