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昌帝:“在儒学院可还习惯。”
李子秋:“回陛下,夫子、同窗皆待学生甚好,在儒学院就跟在家一样。”
顺昌帝淡淡一笑:“如此便好。你那一首赠李爱卿的诗词,可当真是前无古人。堂儿还总是在朕面前,一个劲的夸你。”
李子秋:“愧不敢当,学生没有四殿下说得那么好。”
就在这时,燕、梁两国的使者同时站了起来。
“燕使骆成仁,敬大弈圣上。”
“梁使左安,敬大弈圣上。”
顺昌帝看去,微微点头,随即举杯。
喝罢,骆成仁看向了李子秋:“原来姑娘便是李正平之女,赠父亲之词,在下也有所耳闻。只是这词当真是李小姐所作?”
李子秋:“阁下何出此言。”
骆成仁:“李小姐可曾上过战场?”
“未曾。”
“那可曾习武?”
“近日刚习得一些。”
“哦?可入品?”
“还未入品。”
听罢,骆成仁和左安二人皆是哈哈大笑。
骆成仁:“既没上过战场,也未入品武者。你一个年仅十几岁的女子,是如何能作得出那般诗词?”
左安:“诗词绝佳,这毋容置疑。但诗词之意境,绝对是个男子,还是个上过战场的男子才能作得出来!你?不可能!”
李子秋神情平淡,反而还露出一笑。
“女子又如何?小女本就生在将门,打小就听父亲和兄长诉说战场之事。虽未亲身,但夜夜梦入沙场。再说了不就是一首词吗,我大弈人才济济,我这水平都不算什么,大弈之底蕴岂是尔等两小国能明了?”
入耳,二人嘴角一抽。
骆成仁上前一步,怒声道:“大燕乃大周之后,大燕才是当今天下的正统王朝!你胆敢说大燕是小国?!”
李子秋:“大周已亡国两百余年,如今还好意思谈正统呢?大周国祚五百年,大周之前还有七百年的大汉,大汉之前还有一千年的大秦。怎么?论正统,是不是还得追溯到大秦啊?”
“你”
骆成仁气得胸口起伏。
然而除了两个使者,在场的众人却都是心中暗爽。
姜玉堂乐得不行,他是了解李子秋的。论打嘴炮,就知道这丫头不会吃亏。
在儒学院这一个月来的学习,李子秋早已熟读了这个世界的历史背景。有些国名自已倒是很熟悉,但并不是自已知道的某某国朝。
顺昌帝淡淡一笑,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李子秋。
随即说道:“两位使者远道而来,还是先坐下喝喝小酒吧。”
顺昌帝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您二位,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但骆成仁和左安,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故意的,没有坐下。
骆成仁:“谢陛下好意,但我还未说完。”
说着,骆成仁看向李子秋:“没想李小姐竟是如此牙尖嘴利,既然小姐硬要说诗词是你所作。也好,今日还请小姐再作一首吧。”
李子秋:“你哪位?要作也是陛下下旨,可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