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很健康!
亓笙忍不住嘴角翘了翘,沉重的心情荡然无存。
风稚正带着她往外走,走了段距离亓笙才发现……这不是揽月殿的侧殿么?
“主子让我把你带过来。”风稚将亓笙放在椅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迅速撤了出去。
亓笙:“???”
干嘛呢这是?
亓笙警惕起来。
揽月殿的侧殿是处小书房,外间是喝茶的地方,往里走是放着桌案的书房。再往里,放着一张小拔步床。
殷瑾煦从里间出来。
“王爷不回王府了吗?”
“太晚了,今晚先在这儿。”而且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得守一晚。他朝亓笙招了招手,手中拿着那熟悉的药瓶。
“……属下上过药了。”
“你上的药疼。这个不疼。”
亓笙可耻地心动了。
但是……
她跟殷瑾煦只是主仆关系啊,他为什么非要给自己上药?
殷瑾煦其他的暗卫……他也会挨个儿给上药吗?
哥他在拱白菜
“王、王爷的药太贵了……”
“过来。”殷瑾煦的语气不容抗拒。
亓笙硬着头皮,脚步沉重地缓缓走到他面前。离他一步之遥时,殷瑾煦嫌她慢,伸手拽了过去。
亓笙轻嘶一声。
胳膊上的力度顿时轻了不少。
她被推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认命地解开衣带脱下外袍,然后撩起里衣下摆——正好遮住了束胸,露出底下被纱布缠绕着的伤口。
殷瑾煦手一顿,但也没说什么,解开亓笙刚包好的纱布。
手指偶尔会扫过她的肌肤,羽毛拂过似的,有点痒。指尖微凉,掠过的地方激起一片粟栗。
最后一层纱布揭开,混着血水和药面,跟伤口粘连。揭开的时候格外疼痛,亓笙咬着唇瓣,眼睛溢出些许生理盐水。
【嘶疼疼疼……】
【为什么这身体这么娇气!】
“阿姐小时候都没像你这么怕疼。”殷瑾煦无奈,“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亓笙心虚地别开脸。
殷瑾煦用药酒冲洗残余的药面,里面大概加了些阵痛的成分,亓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会痛得死去活来……结果竟然并不怎么疼!
药被冲掉,殷瑾煦将另外一种药粉洒在上面。
这种药也不疼,还冰冰凉凉的。亓笙正诧异着,手中就被塞进来一个药瓶,“这药你记得每天换,用上三天基本上就好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救了他,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吧……】
亓笙轻声道谢。
殷瑾煦取出干净的纱布,一圈圈缠绕上去。
手下的肌肤光滑如绸缎,白得晃眼。不知怎么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幅模糊的景象——
杂乱肮脏的乱葬岗,肤白若雪的少女,压抑不住的呻那个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