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这件事像根鱼刺一样,卡在我喉咙里。
一时半会不是很难受,但它就是时不时刺疼你。
我没心情吃了,将碗里的红烧肉推给贺然。
他笑的很是和煦,对我说谢谢。
回到宿舍,小蔡在打游戏,他的手机一直在响。
我提醒了他一声,他笑了笑,不耐烦地挂断电话。
过了一会,电话又响。
他直接关机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他好像挺焦虑的。
因为他一直在咬手,这是他担忧时的表现。
我以为是家事,就没多问。
晚上的时候,我又失眠了。
我很想问问宋狗换寝到班长宿舍的事情。
我在对话框里删删减减,最后什么也没说。
妈的!我烦自己这么墨迹。
正准备关手机,突然宋狗发了个消息过来。
宋狗:别跟贺然走太近。
我撇嘴,他凭什么管我啊?
我气鼓鼓地回复:不关你事。
过了一会,他没再回复。
我瞥了一眼宋狗的床位,他跟我是一条边上,黑暗中很容易就看到他那头的手机亮光。
呵,没睡还不回复我。
不回算了!
草,我彻底失眠了。
-
周五晚上大家一起去吃饭,我精神萎靡。
老陆话比较少,全程都是小蔡在当气氛组。
他们知道宋狗要换寝,但是不知道具体原因。
我没怎么说话,尽量避免看他。
可我跟宋狗面对面坐着,腿很容易就碰到一起。
我夹菜的时候,腿撞到了他的膝盖。
他瞥了我一眼,并没有挪开腿。
我懒得站起来,可是他不动,我就很难夹到最远的那条鱼。
我们四条腿暗中较劲,最后我烦了,正准备站起来,他收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