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弈小小地后退半步,心有戚戚地摸了把脑门,确认自己还不光之后稍微放心地放下了手。渝昔疑惑地皱起眉头,他们几个看起来像是做皮包的吗?“不是做皮包的,是做机器的。”渝鸿骞一听——嚯!原来是厂工!行头打扮这么吓人!他还当是什么不正经的人呢!可他又心疼自己的儿子,不解地问:“昔昔,你要去做那么辛苦的事干什么?你是学生,应该以读书为重,你不是说要考被一室的人笑闹,饶是淡定如渝昔也脸皮微红。少年因不常晒太阳而白得晃眼的皮肤透出一层薄红,在家人面前掉马掉得十分不风光的他沉着脸将笑着蹲在门边的程弈提溜回去。程弈被拽回去了还在抹笑出来的眼泪,他难得见一次渝昔不太聪明的样子,要一次笑过瘾,直到被护短至极的裴喻洲扫了一眼他才收敛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