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饴
晏山乔
这花是真好看,美好的具象化
——
少爷攻x总编受
封仁洲x秦济
秦济翘着唇角,眼睛熠熠生辉,他说:“塞米斯托在《背离世界》里写下过这样一段话,如果我与所爱之人一同看日出,日出前亲吻不到他,我将会化成灰烬死去。”
封仁洲手一顿,扭头看向秦济,皱着眉头问:“塞米斯托是谁?”秦济鬼迷心窍,昏了头:“不知道,我瞎编的。”
一道红光破山而出,秦济已经能彻底看清封仁洲的脸,他敛了点笑意,悠悠地又接了一句:“但如果日出时我依旧讨不到一个吻,我就真的要死了。”
——
阅读前请先看评论置顶,如果喜欢可以多多评论,感谢大家。
标签:强强he年下
他一脚把垃圾桶踹翻了
“卧槽!你他妈干什么!”
酒瓶酒杯哗啦啦的碎了一地,玻璃破碎的声音中夹杂着一声粗话,秦济发狠地把唐庭掼在茶几上,合身的衬衣包裹着他有力修长的身体,手臂因为使劲而肌肉鼓起,布料一下子变得稍显局促。
方才还吵闹活跃的众人忽然鸦雀无声,唐庭被这秦济一下吓得额角冒汗两眼清明,回想自己刚刚喝多了说的冒犯话,他被封仁洲和秦济盯得后背直冒汗,喉结滚动几下嗫嚅几声什么都没说出来。
酒瓶破碎撒出来的酒液溅了秦济一裤脚,封仁洲冷着脸缩了缩腿也没能躲过这无妄之灾,灰色裤腿被洇湿了几个醒目的圆点,他皱起眉看向秦济的背影。
秦济毫不手软地往唐庭脸上挥了两拳,语气冷冽而愤怒,“道歉。”
一个成年且不疏锻炼的男人几乎是用尽全力挥过来的两拳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唐庭的耳边嗡嗡作响脑袋发昏,他没忍住又骂了两句脏的,换来秦济更加狠厉的一拳。
唐庭咽下脏话,要是被封仁洲打就算了,他妈的一个秦济算个屁啊也敢对他动手,但是自己确实说出不恭的话不占理,他不怕秦济但怕后边的封仁洲,只得咬咬牙,忍气吞声道:“对不起。”
秦济毫不费力地提起他,拽到封仁洲面前,压低他的脑袋,说:“大声点。”
唐庭只得把牙咬碎了往下咽,声音拔高重复道:“对不起,是我说错了话。”
封仁洲没说话,不得不承认,唐庭说出的那些话确实是让他动火,他站起身出其不意地按住唐庭的肩膀抬腿力道不小地顶了下他的腹部,唐庭“操”了一声,捂着腹部强忍着反胃恶心的感觉瘫倒在沙发上。
觉得封仁洲草包花瓶的人多得是,但背后嚼烂舌根说三道四他管不着,当着面说这不是单纯的挑衅了吗?
封仁洲郁闷且烦躁,离开的步伐迈得大,他腿长走得快秦济也不管不顾地疾步跟在他身后喊他。
封仁洲走出走出灯光霓虹的酒吧,坐进黑色的汽车,关上车门插上车钥匙就要走。
一条黑色的不明物体“嘭”地一声趴在了车窗上,秦济抬手拍了拍车窗,着急忙慌地做了两个手势,封仁洲偏头看了看他,皱起眉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随后发动汽车踩下油门绝尘而去,留下秦济一人在马路边上懊恼地抓头发。
秦济抓了会儿头发蹲下身掏出手机给封仁洲发消息,他打字飞快发出好几条消息,还夹杂着安慰担忧的语音,不过封仁洲显然没心情搭理他,过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回应。
秦济冷着脸猛然起身踹了下旁边的垃圾桶,他火气还没消力道控制不住的变大,垃圾桶被他这一脚踹倒,垃圾倒出来后随着风吹得到处乱飞,秦济只好强忍怒气扶正垃圾桶弯腰一个个把垃圾捡回来。
真他妈的,人点儿背的时候,垃圾都和你作对。
封仁洲回到家后一言不发地上楼洗了个澡,泡在浴缸里放空自己,一肚子没发泄出去的怒火随着变凉的泡澡水被他冲进下水道一般全部冲走。
封仁洲心挺大的,还算会调节情绪,昨天的事没影响他的睡眠,一大早他还在家里睡得正香,被一通电话吵醒,得亏封仁洲没什么起床气,他认命地接过电话,电话那头是卫辰,他急道:“大哥,你已经缺了好多节课了,再少李教授一节课要重修了啊。”
封仁洲清醒了些,说话还带着枕头味儿,他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卫辰说:“你还有半个小时。”
封仁洲立马睁开眼,电话匆匆一挂一个鲤鱼打滚下床迅速洗漱完,急急忙忙临走前被塞了一袋面包坐进车里,司机听他说赶时间,立马加快车速,封仁洲在二十九分三十四秒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卫辰旁边。
封仁洲急促地喘着气没忍住爆粗口,“妈的,以后这种事可以早点告诉我吗?”
卫辰欲言又止,要不是他热心肠,手里头也正好有封仁洲的微信,这种举手之劳反正做了也跟没做一样,这才拨了个电话过去通知他。
封仁洲不住校起不来总是翘课,学校里的老师说再好的天赋也禁不住他这么造,李教授这个人很有脾气,按卫辰的话来说就是变态,一点事情就扣分,上次一位同学顶了几句嘴弄得差点挂科,但谁让人家有能耐,学院里顶尖的教师,单独开课不知道要收多少补课费了。
况且家境不凡,挺多二代们也要给面子,封仁洲也得给,隔三差五的会来上一次课,李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教书育人做一位勤劳的园丁,封仁洲坐在最后一排低着头啃面包。
卫辰看着这个所谓的玉阎罗毫无形象地啃着面包有些想发笑,封仁洲多出名啊,但基本都不是什么好话,脾气古怪玩世不恭的,但人家长得帅啊,俊眉星目的又高又白,活脱脱的高富帅,没有哪个女生不心动,有些男人还蠢蠢欲动,不过奈何人家是直男,也有胆大的试图掰弯过,但后来怎么样他就不知道了,不过看封仁洲依旧铁直的模样,想来也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