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峥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轻轻揉了下,“他会知道的。”
叶问夏“嗯”了声,点头,“不知道我那个锦旗有没有送到他手里,我都不知道他名字。”她眨了眨眼,“如果被感谢错人的话,还挺尴尬的。”
“不会。”
叶问夏:“为什么?”
言峥转头看向窗外:“他们救人的时候,不会想到这些。”
“也对哦。”酒精上头,她脑子有点晕晕的,“是我思想狭隘了。”
言峥无声摇头,瞧她双眼有些迷离,“醉了?”
“没有,就是头有点晕。”
喝果酒都能上头,言峥这下明白她的还好是怎么个还好了。
火锅已经冷却,他起身捞起床尾的外套,披在她肩膀,“我送你回去。”
叶问夏点头,撑着桌子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往旁边歪,言峥眼疾手快把人接住。
“能自己走吗?”
叶问夏摇头:“不想走。”
言峥将她衣服拎在臂弯,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我悬空了!”她双腿蹬了蹬,“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言峥手臂收紧了些,以防她掉下去,“常年训练出来的。”
叶问夏:“那你是不是能一拳打死一头狼?”
言峥被她离谱的比喻笑到:“没试过,也不敢试。”
她房间就在隔壁,就着客厅光亮将人放坐在床上,摁开床头开关。
“还清醒吗?”他问。
“当然了!我又没醉,只是头晕而已。”她瞪着他,“不信我起来走个直线给你看。”
言峥看着小醉鬼双手伸展,过独木桥似的,左脚踩右脚,整个人跌倒在床上。
“哎哟。”她脸埋被子,闷闷发出声音。
言峥笑得肩膀都在抖动,见她半天没起来,以为真撞到哪儿了。
“撞疼了?”
叶问夏点点头。
“哪儿疼?”
她摇头,似觉得不对又点头,然后又摇头。
“我头好晕。”
估摸着屋里的暖气差不多,言峥将加湿器打开,“头晕就好好睡一觉,睡醒就不晕了。”
叶问夏摸着自己额头:“噢。”
言峥:“能自己洗漱吗?”
叶问夏点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