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宇痛得弓起背,牙关打着哆嗦,“操`你妈……我`操`你……”他突然抻直脖子,猛吸一口气,“啊啊——”
杜以泽那可怖的玩意儿正强硬地往里挤入、推进,李明宇觉得自己被人填得满满当当,仿佛稍作呼吸身体都会被撕裂开来。被异物侵入的疼痛感让他的额头上立刻覆了一层冷汗。他也不敢挣扎了,生怕被屁股里的铁棍捅个洞。
“小点声,”杜以泽俯下身说,“万一被门口的人听见了,多不好。”
李明宇喘着粗气,骂人时的声音却不自觉降低了不少,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害臊。
“你个狗日的……”
“放松点,我该进不去了。”
“狗娘养的……”
杜以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这屁股跟水蜜桃一样,是自己练出来的吗?”
“操`你妈……”
“我问你话呢。”
“我`操`你妈……”
“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操死你……”
杜以泽轻笑一声,劲腰一挺,直捣黄龙。李明宇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可这一捅又捅得他浑身直颤,除却剧痛之外,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刺痒电流从股间直窜脊髓。
这一声高亢的叫唤让杜以泽头皮发麻,他深深浅浅地喘着气,因为全然没入,语气都有点飘飘然,“舒服吗?”
李明宇被剧烈的酥麻感刺激得脚趾蜷缩,两只眼眶都红了,他咬牙切齿,粗重的气息从鼻子里喷出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还没来得及再骂两句,耳尖上传来一阵刺痛。
“怎么这么喜欢骂人?”杜以泽咬完一口,又亲了亲,接着贴到他耳边,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我今天非得把你操到听话为止。”
李明宇人生中第一次被压,着实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杜以泽果真说话算数。李明宇压根没想到他在床上竟然有如此变态的癖好,非得说句中听的才肯罢休,他当然也努力地坚持了一阵,一开始还不服输地出口成脏,结果杜以泽发了狠劲,干得他头昏眼花,气都喘不过来。
不仅如此,杜以泽简直跟疯狗没有两样,按着他咬,导致他这一晚腰疼屁股疼,胳膊疼,手腕疼,脖子也疼,最后实在是没办法,还是依了他。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李明宇被撞得头脑昏聩,说话断断续续,“不骂了,我不骂了……再也不骂了。”
杜以泽终于放轻力度,甚至大度地解了他手腕上的裤子,将他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李明宇精疲力竭,只想睡觉,他以为这事总算完了,手指头都不想动,想着就算要讨回公道也明个儿再说吧,结果下一秒就被杜以泽架起双腿往下压。
李明宇一个哆嗦,“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