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也会记住我们,但在那之前,我想和你一起走向未来,那个美好的未来。”“一言为定,一言九鼎。”雪白的灯光透过包厢的玻璃窗,照亮虔诚温柔的亲吻,我们诞生在乱世中的爱情,万古长青。“新”与“旧”(上)月华流转,岁岁年年,又是落秋时节。生活在当今华夏最日新月异的城市——汉口的名伶白落秋,像一件安静的古董瓶子,早早将自己尘封在了时光中,不被任何外界的波澜影响。1918年秋,程和经验,这些尝试大多是失败的,也有一些经住了时间的考验,在一步步完善中流传了下去。对于这种现象,身为华夏最出名的文娱大亨的谢颜一直冷眼旁观,并未打算强行插手,艺术的探索和发展有其自身的必经之路,不是外行人随意指手画脚就能解决的。而白落秋作为一个实打实的内行人,面对这些汹涌的改革浪潮,依旧纹丝不动,就显得引人注目了。这几年在现者剧院的强大影响力下,白落秋这位“京城批判。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悠悠之口哪里是辩得明堵得住的。不同的是,谢颜除了商人的身份,还是拥趸诸多的“现者先生”与华法大学的创办人,白落秋却只是一位戏曲演员。出于身份的差别,针对谢颜的批判好歹还维持在文人范畴,针对白落秋的就要不客气多了。有时候一些报纸上关于白落秋的言论谢颜看了都直皱眉头,白落秋本人却毫不在意。说他迂腐也好,过时也好,名不副实也好,或者老调重弹依据捕风捉影的流言说他戏子无义、以色侍人也好,白落秋从不回应,也从不放在心上,只是按照剧院的安排完成一场场各地现者剧院的巡演。——不,还是有一点不一样的。时至今日,白落秋的巡演还从未前往过甘肃。第一次拟定巡演单时,他亲手把甘肃的几个城市划了出去,负责人拿不准主意去请教谢颜,谢颜心下了然,让不明所以的负责人照办就是。此后那几个地名,再也没有出现在巡演单上过。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这个秋天,白落秋最终还是踏上了这片六年前曾经来过的土地。“阿秋,天黑之前就能到兰州城了,你累的话我们休息一会儿?”李富这几年跟着白落秋和谢颜地位水涨船高,手头钱多了,操心的事少了,儿子李泉也成家立业了,越来越心宽体胖,比起五六年前胖了至少一倍,满脸福相。白落秋看了眼车窗外这位陪伴自己最久的老朋友,“让车队停下休息一会儿吧,你现在这身量,长时间在车里颠簸确实辛苦。”“咳、咳,阿秋,你这揭人短的爱好可真是十几年没变。”车队在李富的吩咐下靠边修整,深秋时节,黄河边的风已经带上了十足的寒意,白落秋没有下车,让人把车帘掀开后,淡淡地欣赏不远处长河落日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