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江舒立咬牙切齿,一个手肘往后顶。江少卿还没恢复,一时不妨,被她掀翻在一旁。他也不在意,撑起半边身子,衣衫也凌乱地散开,露出结实的胸膛。江舒立跨坐到他身上,拍拍他的脸,“伤还没好,老实点!”“我很好,我现在‘饿’。”他挑了挑挑眉。江舒立揪住他的脸,心里生出念想,然后笑着说,“身体全好了是吗?很壮实是吗?”她的笑容让他心里微微一突,不过脸上还是我行我素,“我很好!”“那我就放心了。”江舒立把他拖回床上,扯下他的衣带,把他的双手绑在床上,掏出了她的‘宝盒’。有一样东西,正好试验一下……看她一脸兴奋,江少卿心里有些不好的感觉,不过她能干什么?他心里还是不屑居多,饶有兴趣地躺在床上,挑着一双狭长的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姐,你要是不行,还是让我来吧。你就适合被我压,被我操,在上面真不适合你,恐怕到一半就要萎了。”“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江舒立心头火大,终于找到了东西,她把十几颗五颜六色的珠子从盒子里挑出来,合并双手,在他上面慢慢松手。珠子慢慢散落下来,有些落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有些掉入他的胯间。只是轻微一刺激,他的呼吸就有些浊重,微微眯了眯眼睛,目光似乎要把她拆吃入腹。江舒立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少卿,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他微微一怔,难得有些认真,“最喜欢姐姐了。”“那你为我付出一点点,是不是也愿意?”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是点了点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她笑得有点狡黠,忽然,一把小刀亮到了他面前,“那我动手了。”小刀挨着他的小腹慢慢下滑,停在他下面的地方,江少卿吓得魂不附体。但是,这么一吓,他还是勃、起了。胯间那根棒子高高地立起来,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江舒立握着小刀,轻轻拍在他的棒子上,“放心,不会切了你的,我只是要给你做个小小的手术。”额上的汗珠随着英俊的面颊淌下来,“小……小手术?”江舒立笑着,“对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镶珠男人’?”“镶……镶珠男人?”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江少卿忽然觉得面前的女人变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任由他欺负的‘单蠢’姐姐了。江舒立笑地有点邪恶,手指在他的唇上移动着,解释道,“所谓的‘镶珠男人’,就是把象牙、玛瑙、玻璃、硅胶、牛角等玻璃珠子植入男人的皮下组织,勃、起的时候,珠子会突出于表面,增大增粗,并且具有很好的视觉效果。我想,你植了以后,一定会更加好看的。”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嘴角都在抽搐,“不……不用了,我不需要。”“要的要的,我还没试过呢,为了我,你就牺牲一下吧。”江舒立拍着他的脸,笑得更加不怀好意,“不过,我是第一次拿刀,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无误……从哪儿开始下刀好呢?”江少卿的脸色像霓虹灯一样变幻着,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一时“手误”,就犯下生命中不可悔过的大错了。江舒立已经剥掉了他的裤子,握着那根坚硬的肉bang,在手里揉捏搓弄了几下,含入嘴里吮吸。不过一会儿,棒子又胀大了几分。他的喉咙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江舒立一拍他的脸,正色道,“叫什么叫,严肃点!”江少卿的脸难看地都可以滴水了。“放心,不会有事的,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一点都不痛的,我特地给你挑了几颗玛瑙、象牙、玉石,绝对不是那种廉价的玻璃珠,放宽心。”江少卿,“……”江舒立拿着刀,上下查看着喃喃自语,“是镶成点状、还是环状呢?还是做成密集的排列式样?”江少卿已经绝望了,咬着牙,任由她乱搞。手术真的不疼,但是,他的心灵受到了巨大创伤。事后,江舒立拍着他的脸安慰道,“放心,没事的,虽然最近几天你都不能打手枪了,等过几天伤口好了,一定能重振雄风。”江少卿,“……”这——难道就是报应?江舒立踌躇满志地出了房子,把玩着手里剩下的几颗玉石珠子。廊外站着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陆琛。她做贼心虚,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一声不吭?”陆琛的脸色有些怪异。江舒立更加不好意思,捂着嘴巴清咳几声,扯开了话题,“晚饭做了没有,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