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绑?劳资捆绑你!江舒立对他笑道,“进屋再说!”“为何要进屋?我觉得露天也不错!”谢伦凌已经开始上下其手,嗤嗤地笑,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不过一会儿,一阵剧痛袭来。江舒立在心里大骂——一定出血了!这个王八蛋!“还是进屋好,我还没准备好呢。”作娇羞状。谢伦凌想了会儿,“好,那我们进屋慢慢‘玩’。”说着扛起她,大笑着进了屋,一脚带上了门扉。一阵天旋地转,江舒立被他扔到了床上,五脏六腑都要碎裂了。一阵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谢伦凌已经脱了外衣,扑倒她身上,一把撕开衣襟。江舒立按住他的手,“我们玩点别的。”“什么别的?”他的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你老是在上面,就不腻吗?”她笑着说,“偶尔也换一下,一定更好玩。”“你不会是要趁机逃跑吧?”“怎么会,我能逃到哪儿去?难道你不敢?”她眨了眨眼睛,撑起身子看他。谢伦凌自持武艺高强,灵力充沛,也不怕她玩出什么花样来,“好啊。”他的话还没说完,江舒立就塞了个囊包到他鼻下,掏出了链条,把他的双手牢牢捆到了柱子上。谢伦凌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里也有了些不安,“你给我闻了什么东西?”江舒立把他压倒身下,踩了两脚。“没什么呀,苏合香,一点催情的小药物。”她笑得一点自觉都没有,坐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慢慢俯□,捏住他的脸,“一会儿你尽情地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谢伦凌完全愣住了。眼前这人,和他记忆里那个胆小怯懦的女人,似乎有很大的差别。她出去了一会儿,手里拿来了一个锦缎盒子,还打着蝴蝶结,包装地非常漂亮。他皱了皱眉,直觉这里面没装什么好东西,“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她把当年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心里斗志高昂,像打了鸡血一样,丢了盒子跨到他身上,扬手就是几个耳光。谢伦凌白皙清丽的脸颊顿时红了一大片,他冰冷冷地望着她。“怎么,不服啊?”她也收了表情,冷笑一声,狠狠捏住他红色的两边脸颊,“别这么看着我,这是报应,你当初怎么对我的,我现在就要报复回来。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谢伦凌忽然笑了,面带讥诮地看着她,“你敢吗?”“我好怕呀。”她嘴里这么说,手里却一点也没有留情,一把剥开了他的上衣。结实的胸膛袒露出来,顺手捏了几把小腹上那几块腹肌。这家伙看着清瘦,还是蛮有料的,毕竟是个练剑狂人。心里这么想,她脸上却露出狞恶的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拿出了一条红色的丝带,慢慢缠绕到他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江舒立伸手弹了弹,“真漂亮,你喜不喜欢?”谢伦凌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她还要火上添油,“我觉得好看极了,要是在下面也绑上一根,一定更加好看。”说完她掩嘴笑了会儿,拿出了一根漆黑的鞭子,起身在手里拍打了几下。在谢伦凌阴森森的目光里,她毫不留情地甩下去。几道紫红的血痕出现在他的胸膛上,她满意地啧啧两声,又是一阵狂躁的鞭打。“交叉才好看。”这样说着,她在他的胸口鞭打出了几个红色的十字。此刻,他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清丽的脸上还有红色的印痕。“真是我见犹怜。”江舒立蹲下来,捏住他的脸颊啧啧了几声,“这副可怜的小样子,看了真是让人想——再抽你一顿!”谢伦凌反而笑了,悠闲地看着她,“好啊,你尽管试试。”这点小伤对于他还说,根本不算什么。他这样的表情,反而把她当成了猎物。江舒立心里很不爽,不过也没指望这么点小手段就能蹂躏到他。她嘿嘿笑了两声,转身又去翻盒子里的东西。谢伦凌心里的危机感忽然强了起来,有什么不太对劲。“找到了!”她一脸兴奋地回过头来,手里抓了几件东西——红色的绸带、白色的蜡烛、打火机。“你要干什么?”他有点慌了。江舒立点燃了蜡烛,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蜡烛被举到他的胸膛上,滚烫的蜡油滴在他的小腹上,发出“兹兹”的声音。这点小疼痛,根本奈何不了他。果然,他的预感成真了——她一举扒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器官在手里撸动了几下,那东西很不争气地挺了起来。她扶着他的阳ju,把蜡油细心地一遍一遍滴在他的包pi上。他浑身巨震,咬着嘴唇,冷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