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照气得大发雷霆。对着下属以及朱强一顿咒骂。朱强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们已经设下了重重关卡,怎么就没能抓到夏蝉。难道她会上天入地不成?朱强仔仔细细的推敲了一遍整个搜捕计划,最后发现自己竟然忽略了一个地方。“码头!”朱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知道了,夏蝉一定是从水路离开的。”只有走水路,才能避开他们的层层关卡。他想到了这里,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都怪自己,若是自己再思虑周全一些,那么夏蝉是不是就插翅难逃了?朱强此刻是后悔莫及。他抬脚连忙往外走。元照可不愿意再跟他折腾了。而朱强非常需要元照的帮助。毕竟这可是在元照的封地,元照就等于土皇帝了,有他的帮忙,那肯定会事半功倍。看到元照此刻不动弹了,朱强心中暗骂元照是个不堪大用的草包。表面上,却还是开口道:“王爷,您堂堂藩王被一女流之辈戏耍,这口恶气你不打算出了吗?”元照怎么可能听不出这是朱强的激将法?他哼了一声。“本王做事不劳烦朱大人指点,你还是去忙你的去吧,不送。”嘴上说不送,那就是在赶人了。朱强也是个好面子的,在看到元照的态度后,知道元照是指望不上了,他转身立刻走。他从府城一路追赶过来,好不容易有了疑似夏蝉的踪迹,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了。朱强来到了码头,一番询问打听后,果然被他找到了消息。大概差不多十天前,有一艘船来到码头上,船上没有其他人,只有一对穿着普通,但是气质却不凡的中年夫妻。朱强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这对中年夫妻一定是夏蝉他们。“他们的船在哪里?”朱强抓着回答的人追问。回答的人被朱强的动作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指着角落的地方。“那…那边……”朱强撒手,三步并做两步的往前走。“官…官爷……”身后,刚刚回答他话的人,那怯生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官…官爷……那艘船…那艘船在中午的时候,已经离开了。”“什么?”朱强脚步一顿,及时刹住了。他回头看着站在那儿的人,微微眯着眼眸:“此话当真?”“千真万确。”“你可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小人无能,只知道他们离开了,不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就这样,那也是他常年在码头上行走,才能注意到的消息了。换做是其他的人,码头上船来船往,人来人往的,有谁会去特意记两个其貌不扬,行事也很低调的人啊?朱强没得到太过有用的消息,却也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他安排下属,找来几艘很快的小船,沿着河流往前追。此刻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朱强握着火把站在小船头,看着脚下的河水,他面色无比的凝重。夏蝉多次戏耍于他,还在他的体内种下了蛊这种东西,他一定要抓到她,将她碎尸万段方能解气。在朱强去追夏蝉的时候,元照也没有闲着。他想着自己被夏蝉耍了,这事必须得向京城那边讨个说法。他那皇帝兄长会怎么做,他不管。他只知道,自己不能不表示自己的态度。元照写了两封信,一封呈现给皇帝的,另一封,则是交给自己在京城的眼线的。把信交给了下属,让他快马加鞭的去京城送信去了。………晋阳城里的事情,夏蝉完全不知道。她也不去猜。入夜后,谢临负责掌舵,让她回去房间休息去。夏蝉暂时还不困,就在船长室与谢临说话。刚说没几句,就听到鸽子落到甲板上的声音。她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谢临。这个时候,会是谁传信来?谢临捏了捏她的手。“别担心,说不定是一些例行汇报。”说着他走到了外面,将那站在甲板上的鸽子抓起来,把它脚上系着的娟布取了下来。他拿回到了夏蝉身边才打开。两人一起观看。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夏蝉嘴角扯了扯。“这个朱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她干脆把他弄死算了。谢临不想她手上沾血,他握住了她的手让她消气。“我去处理。”“嗯?你有把握吗?”倒也不是夏蝉多虑,而是谢临刚醒来的时候,就跟朱强交过手了。当时好像两人是打了平手的。谢临:“蝉蝉,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我刚醒过来。”他睡了那么久刚醒来,体内还有残留的毒素,体力也没有恢复过来,功力自然也没有恢复完全了。当时跟朱强打了个平手,那是因为他才有三成的功力在。当初的自己,跟现在的自己,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夏蝉唔了一声。“好吧,那我们慢慢走?让他们追上来之后,把他们解决了?”“嗯,可以的。”本身朱强就是他们的敌人了,谢临也用不着对他手下留情。换句话说,今天他不收拾朱强,那么来日,他们一定是会被朱强收拾的。既然已经成为了朝廷的敌人的他们,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船的前进变得慢了下来。夏蝉与谢临在甲板上一边看星星,一边磕着瓜子等着朱强追上来。但是等呀等呀,等到天都亮了起来,他们竟然也没看到追来的小船的影子。夏蝉:????咋回事?不追了?还是走错道了?她想了想,觉得后者居多。没想到仇人来寻仇,都能走错路。让他们白等了一夜,真的是太扫兴了。夏蝉有些疲倦的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呵欠:“我先回去睡一觉?”“嗯,蝉蝉好好休息,外面有我看着。”“好,辛苦你了哦。”夏蝉笑着捏了捏谢临的脸颊。她发现她格外:()流放路上全搬空,钱钱多到花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