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江墨哥哥!”白秋秋跑出去找人,她二里地后,在一块草坪上看到很多血迹。血迹并非集中在一块,散落在四周,还有人曾被拖行过的痕迹,血痕流了一路。“漂亮哥哥,是你受伤了吗,你在哪里?”白秋秋大喊,“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你出来好不好,秋秋是大夫,我给你疗伤。”可惜不管白秋秋怎么喊,都没有人理他。“江墨,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秋秋生气就不理你,永远都不理你!!”依旧没有回应。白秋秋继续喊,喊到嗓子沙哑也没有放弃。她没找到江墨,另外一波搜山的人先找到她。“秋秋,秋秋是你吗?我刚刚听见秋秋的声音了!”白婉带着霍驰跑来,看到白秋秋站在一片狼藉中,一看就是打斗的案发现场,吓破胆跑过去抱住她。“秋秋,你没事吧?”白婉检查她的身体,发现没有外伤,唯一的伤口就是手腕被绳子绑过的淤痕,以及脚底没穿鞋磨破的痕迹。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伤口。“江墨呢?你看到江墨了吗?”白婉询问,“昨天你被人绑走他第一时间去找你,我们的人看见被火烧过的土匪寨子,但是怎么也找不到你们。”江墨安置白秋秋的山洞非常隐蔽,除非她自己走出来,否则根本看不到。白秋秋灰暗无神的目光,在白婉脸上聚焦。“娘亲,哥哥不见了,他救了我之后我们好像被跟踪,他把我打晕然后就不见了。”“你快和我一起找他,我们说好要一起回家!”白婉听到江墨独自引开敌人,吓了一跳,把白秋秋从地上抱起来,“好,我们一起找他。”她们自然没办法找到江墨。霍驰在找白秋秋的时候,已经带人把整座山都翻过来。此事白婉也知道,她参与更是亲眼目睹,可是她们都不愿意放弃。万一江墨也和白秋秋一样,躲在某个山洞里面呢?霍驰跟着他们去找,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有找到人。不仅如此,胡立带人分析战场的结果也出来了。“草坪上有至少八人打斗过的痕迹,他们打得很猛,血迹分散不同应该是每个人都受了伤,那个姓江的恐怕凶多吉少。”胡立说,“听白小姑娘的话,他们先从土匪寨子里面逃出来,起火的土匪寨应该是他的手笔。”“将军,这个叫江墨的人非同寻常,后面来的这波人说不定是追杀他的也说不准。”“他太危险了,一个人就能把土匪寨坑杀在火海中,还能全身而退。”胡立许久没见过这么猛的战斗力,“将军,他不得不提防,属下搜查江墨这个名字发现,他不是江县人士,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来历不明,破坏力强,就算找到人按照规定也要将人抓起来,控制住,查清楚他到底是谁为止。霍驰回忆自己见过江墨的画面。他话少,除了在白氏医馆之外,几乎独来独往,身在医馆这种治病救人的地方,却格格不入。他无疑是不讨喜的人,和霍驰也有过节,按理说霍驰应该下令见到人立马将他抓住,可是……“他救了秋秋,土匪寨的事就算是他做的也是他们该死,别忘了他们手里沾过多少条人命。”“传我命令,全力搜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以此山为中心,地毯式的搜索也没有江墨的消息,他凭空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就像他和白秋秋道别所言:“忘了我,就当我从来没在你身边出现。”找了三天,三天白秋秋没有回家,就住在山脚下的客栈里。她每天都会跟着出去找人,每次失望而归。霍驰也会来找她,带回白秋秋不想听到的答案。尽管如此,霍驰每次来,她都照样带着希冀的目光望向对方。“霍叔叔,你找到漂亮哥哥了吗?”霍驰对上她的眸子,话卡在喉咙里。“找到了?”白秋秋自动补充,“一定是找到了对不对,他在哪,我去见他!”说着就往外跑,霍驰叫住她,“没有,我们没有找到。”“秋秋你听我说。”霍驰蹲下来和她平视,“三天还没找到人,他人应该已经不在江县,去了别的地方。”白秋秋沉默半响,闷闷的问,“还活着吗?”霍驰:“……”白秋秋自顾自地说,“嗯,一定活着,谁也不能证明那片草坪是漂亮哥哥打斗后留下的,他只是出去玩了,以后会来找我。”白婉见她失魂落魄地自说自话,心疼不已,“秋秋,我给你煎了安神的药,你喝一碗吧。”“不喝。”白秋秋推开药碗,“娘亲,我没事,我等哥哥回来找我,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不能睡,万一我睡着的时候他回来岂不是看不见我?”“秋秋……”“娘亲,我们回家吧。”白秋秋回房收拾行李,其实也没几件东西,但她就是想一个待着收拾。“我们出来很久,我去医馆等他,大哥哥会找到回家的路!”白秋秋的样子让白婉心疼的落泪,她情愿她大哭大闹,也不要这样懂事。霍驰见她哭,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想安慰她,又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憋半天吐出一句,“你别哭了……”白婉的眼泪止不住,“秋秋和江墨的关系很好,她和我一起来江县,身边就只有江墨一个玩伴,我们同进同出,一起抓过坏人,一起打过找上门的混混。”白婉早就知道江墨身份不寻常,可那有关系吗?她看得出来江墨是个好孩子,就是性子冷了点,遇到问题每次都是冲在最前面。“他是面冷心热的孩子,我看得出来他也:()爹出轨娘和离:我带灵泉嘎嘎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