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礼后,魏清对白秋秋展开更加猛烈的追求。每天找上门,变着法给白秋秋带来有趣的玩意儿。白秋秋有没有心动不知道,霍驰的心思倒是动了。“魏家那个小子几个意思,天天往我们家跑?”白婉回答,“我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家那边的生意,秋秋、芷依有合作。”“说是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只有秋秋一个相熟的朋友。”霍驰思考,“情有可原……但是现在秋秋的及笄礼结束,他不是应该从哪来回哪去吗?”霍驰:“里面有问题!”老父亲的直觉告诉他,魏清这小子有坏心思。白婉劝他,“你是长辈,你对他不方便吧?”霍驰笑道,“我是不方便出面,不是还有咱们儿子吗?”霍驰见四下无人,把白婉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面颊。“我不在的时候,三个臭小子有没有给你惹麻烦?”“没有。”白婉担心被孩子们看到,把他推开。“他们都很乖,特别省心,有空会来给我帮忙。”“那是他们应该做的,身为男人就要照顾好你们。”霍驰和白婉分开太久,现在见面,哪舍得轻易放手,重新把人抱回来。“你别太宠着他们,有时候就要分点事情给他们做,不然游手好闲看着碍眼!”白婉哭笑不得,“我说一句,你后面有无数大道理等着我,行吧,你让儿子们去就去吧,别做得太过火,人家是秋秋邀请的朋友,还得问问秋秋的意思。”“那当然,我做事夫人放心,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我可是事事和你商量。”霍驰拦腰抱起白婉进卧房,出来后春风满面,一脸餍足的去找儿子。不用他提醒,霍荣安和霍景洲早就看出不对劲,连霍思远都觉得他老粘着秋秋妹妹,到了不正常的地步。“爹,你放心,我晚上给他套个麻袋,打到他灰溜溜跑回南边!”霍思远准备用武力打服。“不行。”霍荣安拒绝,“他如果在京城受伤,身为邀请他来的东道主,秋秋就要对他负起一部分的责任,到时候还要劳烦娘去给他看病!”霍思远又道,“我们用手段,让他家里出点事,逼他自己回去?”“不可以。”霍荣安正色,“三弟,我们家确实有权力,自己怎么斗都可以,但是不能牵扯到家人,这是底线懂吗?”霍思远叹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们说怎么办?”“我想到一个好主意。”霍景洲勾了勾手指,“三弟,你附耳过来。”金玉满堂客栈。天字一号包厢。魏清打了个喷嚏,“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该不会是太子吧?唔,他应该不会这么没品。半个时辰后,有人敲响他的房门,打开门赫然是霍家三公子霍思远。“魏清是吧,过来,本少爷带你去个地方。”霍思远不管他同不同意,强行把人拉走。魏清知道他的身份,没有反抗还礼遇有加。“三公子要带我去哪,差人来通知一声即可,不用亲自来。”“呵,少来这套,对我没用!”霍思远阿谀奉承的话,三岁就听腻了。霍思远把魏清带到一处落魄的家宅,从木门进来就是硌脚的泥土石子路,院子狭小,房子也破旧。说是家徒四壁都不为过。魏清疑问,“三公子,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你等会就知道。”霍思远击掌,“出来,人都抓了吗?”破旧的房间里面走出五六个人,为首的男子锦衣华服,他单手拎着一个穿着布衫的男人。“抓到了,就是这货。”锦衣少年说,“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他把布衫男人丢在地上,吩咐家丁动手。男人被打的痛叫,哀嚎连连,嘴里不停嘟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莫欺少年穷”之类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下场就是被打得更惨。霍思远带着魏清围观,顺便跟他解释。“此人试图诱惑范家三小姐,被他哥哥发现,现在正在给他教训。”锦衣少年就是范家三小姐的哥哥,“我妹妹从小如珠如玉的宠着,家里不肯让他吃半点苦,你嘴巴一张就要让她跟你在一起,还劝她放弃家里的一切,跟你私奔,你当我是死的吗?”范家公子咽不下这口气,猛踹了他两脚。穷书生说,“我以后一定会给她很好的生活,我会考取功名,给她赚个诰命夫人的头衔!”范家公子:“去你大爷!我妹不管嫁给谁都是诰命,用得着跟你吃苦要诰命?”布衫男子又在念叨,“莫欺少年穷”。“得了吧你个腌臜玩意,科举落榜三次,还考功名?看看你一身的酒味,像读书人的样子?”范家公子对他拳打脚踢。“你欺负我妹妹不懂事,诱骗她其心可诛,想谋害我妹一辈子,害她大好年华,我打断你的狗腿!”“我妹妹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可以养他一辈子!”“你要是真心:()爹出轨娘和离:我带灵泉嘎嘎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