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里稍微高一点,看着年轻一点的姑娘率先开口,她素着脸,可也掩不住天生丽质的美,她的眼泪已经含在了眼眶里,泪珠要掉不掉,十分引人怜爱,她的声音带着哽咽,道:“陈不苟,你说的爱我,喜欢我,都是假的是不是?我算什么,只是你有钱少爷一时兴起的玩物吗?你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是陈不苟最新的女朋友,才刚大学毕业没两年,现在在他家的公司里上班,他偶尔去公司的时候遇上的,实在是人的长相太对他的胃口,他便死皮赖脸地把人追到手了。唯一的缺点是,这姑娘太过单纯,陈不苟还是她的初恋,便死心眼认定了他,陈不苟已经感觉到了负担,想将人甩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另一个姑娘年纪也差不多,不过从眼神里便可以看出她没有那么单纯。她听到自己的“对手”的话后,也不甘示弱,道:“陈少,你明明说过我才是你的真爱,现在又对别的女人也这么说,我好伤心,好难过!”陈不苟真是头都大了,抬手打断她,道:“我们现在分手,分手费晚点打给你,现在,从这里离开,能做到吗?”姑娘很识趣,一抹干爽的眼角,道:“陈少再见,二少再见。”她挥了挥手,干脆地走了。过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再不走平白得罪人吗?先解决了一个,剩下专心对付一个,总是容易得多了。“小婉,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吗?”陈不苟放柔了声音,上前去拉那个名叫小婉的姑娘。小婉甩手就将他的手打开了,陈不苟对待情人还有几分耐心,他也不生气,又道:“这在外面呢,也没办法好好说话,我们回去再说行吗?你来找我应该也不是来发脾气的,事情总要解决不是?”大概是陈不苟的话说中了姑娘心中所想,小婉终于点了头,任由陈不苟找着手腕走了。金银全程站在那里看八卦,直到陈不苟临走的时候对着他挥了下手。他抽了一下嘴角,没能笑出来。这小子,早晚有一天毁在“色”字上。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隔壁开的小甜文真的没有人去看看吗?谢选开了车过来,金银上车出门去了。他们也没有走远,就在市区最热闹的商业街喝了个咖啡。金银挑了家咖啡馆,上了二楼,挑了个靠窗的座坐下。谢精帮他点了咖啡,三人就坐在那里,透过落地的玻璃,看着楼下的马路。马路边上,有一个穿着灰扑扑的棉袄,苦着一张脸在发传单的半老头,不时拦住来往的人说着什么。金银看了一会儿,满意地收回了视线。他喝了一口咖啡,感觉是格外的美味。谢精看了一会儿,笑嘻嘻地转向金银,道:“二少,还是你坏呀,我就没想出来这么好的办法。”金银喝了一口咖啡,瞥了他一眼,道:“一不打人,二不骗钱,我怎么就坏了。”谢精继续笑:“是是,二少你是个大好人,给你发好人卡。”金银又看了他一眼,简直懒得理他。谢精还想再说什么,被他弟谢选一巴掌拍在脑袋上,顿时转移了炮火,和自家弟弟又吵上了。冬天的阳光真好。灿烂又温暖。金银坐着,整个人陷在沙发里,这个时间,这个温度,他有点昏昏欲睡。哎,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带着点慵懒的午后,咖啡馆里放着优美的钢琴曲,几个客人坐在位子上,要么拿着电脑在工作,要么就在小声地聊着天。金银将这些声音一一收入耳中。咖啡馆的楼梯上,传来一轻一重的两道脚步声,应该是一个沉稳的男人带着一个活泼可爱的孩子。“爸爸,我要吃松饼,还想再吃个三明治,可以吗?”“当然可以,不过我觉得你应该吃不完,等你吃完了松饼再考虑三明治的事情,怎么样?”“好吧,爸爸,我听你的。”金银微微一笑,白云这个小丫头也就在她爸白亦面前才这么乖,看到他的时候,那白眼都能翻出天际了,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等等,白云、白亦?金银坐直了身体,睁开眼睛转头往楼梯的方向看了一眼。西装男拉着个公主裙的小姑娘,可不就是他记忆里那对熟悉的父女吗?“啊,是金银哥哥!”小白云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金银,指着他就细声细气地喊了出来。金银:“……”是讨厌的小鬼。白亦冲着金银点了一下头,然后教育女儿:“把手指收起来,这样指着人不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