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笑起来。
片刻,小覃正色说:“也有那种给人做助理一做上十年的,其实无所谓,这个还是分人。至少笳姐你是我跟过的,最好打交道的艺人。”
“那也得给你升一升title,这样说出去你也有面子。”
“那我我更想调薪呢。”
“都升,好吧。”南笳笑说。
闲谈间,车已开到酒店楼下。
南笳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
先看见周濂月的行李箱。
视线越过去,周濂月正合衣躺在床上,手臂搭在了额头上。
“周濂月?”南笳轻唤一声。
没听见回答,估计他已经睡着。
此刻天已经快要黑了,室内一片昏朦,南笳怕灯光会将他吵醒,便没有开灯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放了东西。
而后走进浴室,门阖上以后,才打开了浴室的灯,卸妆洗脸。
自浴室出来之后,南笳在床边的一张椅子坐下,拿出了手机,随意地刷一刷微博,时不时,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人。
周濂月睁眼时,室内一片黑蒙蒙的。
一霎恍惚之后,意识到自己在哪儿。
转头,朝着室内唯一的光源看去,手机屏幕透出黯淡白光,照在她脸上。
一切都是静的。
恍惚如某个落雪的清晨,天未破晓时的光景。
周濂月无声地看了她片刻,方才出声。
她偏头看过来,脸上霎时浮现笑意,“你醒啦。”
“嗯。”他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锁定了手机,唯一的光源也消失。
昏暗里,她脚步声靠近。
床沿微微下沉。
周濂月伸手一揽,南笳便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
头枕在他手臂上,嗅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感觉他屈腕来触碰自己的脸,他问:“怎么不叫醒我?”
“想让你多睡会儿。”
“我睡多久了?”
“一个多小时吧。”
他的大拇指停在了她嘴唇上,轻轻摩挲她的唇珠。
她呼吸放缓,顷刻,他已低下头来吻她。
两周没见,擦-枪-走火是必然,周濂月的手掌随意逡巡,制造同等的痛觉与渴望。
直到接连不断的两个电话,将他们的情绪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