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饱,还是顿顿饱,宁颂当然分得清。
盛妗安瞪了宁颂一眼,“算你识相,不过你自己在这好好冷静,冷静完就给我走。”
说完,她跑着回了卧室。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徒留宁颂留在原地,他看着盛妗安后知后觉害羞的背影,哑然失笑。
低头一看,他暗叹一声,别急,以后少不了你我的好日子。
盛妗安把头埋进枕头里,听到宁颂离开的声音,她才把枕头拿开。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盛妗安的心跳慢慢回归正常,但是她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至今仍挥之不去。
仿佛,宁颂粗重的呼吸声还停留在她耳边,她的颈间还记得那股湿湿的,痒痒的触觉,理性让她抵触,但她却不由着迷,甚至沉迷。
该死,不能再想了!
盛妗安觉得自己也得缓缓。
宁颂这妖孽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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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人正式在一起后,见面的时间倒是没有以前多。
盛妗安颇有点松一口气的感觉,免得她一不小心又被宁颂蛊惑到。
原来,宁颂要攻读南城电影学院的导演专业,已经过了研究生初试,最近正在準备複试事宜。
本来,複试这一天,盛妗安要陪着他去的,但是恰好碰到是盛嘉柔画展的最后一天,他们全家要一起出动。
盛妗安一年到头陪着盛嘉柔的时间本就不多,总不能这个时候弃了自己妈妈,去陪男朋友吧。
也就只能委屈了宁颂。
这天早上,一家三口正在吃着早餐。
谢昂突然开口:“阿颂这孩子真是的,知道阿柔你的画展要结束了,他还让人送了花篮到展馆,要不是刚刚花店的人打电话给我,我还不知道,难怪他前几天还问我说阿柔喜欢什麽花。”
盛妗安擡头,讶异地看着谢昂,“爸,你和宁颂还有联系啊?”她以为当初宁颂只是想早点让她爸离开剧组,才哄着他,没想到两人还真成了忘年交。
“是啊。”谢昂笑着点了点头,他向妻女说起了自己新交的这位朋友,“亏我当初还误会阿颂喜欢我们家安安,结果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他说最近和喜欢很多年的女孩在一起了,还说他第一次谈恋爱什麽都不懂,问我怎麽讨人家女孩子和岳父岳母的欢心。”
盛妗安庆幸自己没有在吃东西,否则真会被呛到。宁颂这人真是,她都不知道该怎麽说好了!
“爸,你没有告诉他吧?”盛妗安存了一点侥幸心理。
不料,谢昂却洋洋得意道:“我是过来人,我有经验,我当然会教阿颂。”
盛妗安:“……”
但愿,她爸今后想起来,他今天这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模样,不会气到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