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一打开,肉包子的香味顿时就冒了出来,一边沾凉水,一边快速的拿了四个出来,两个包子放到一个碗里,烫的手都还不太能拿。
眼巴巴的看着不能吃,干脆端到了门口,让风吹一吹,也凉的快些。
“呜,真的好好吃。”闫娇安吃了两口就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直掉。
“姐姐你别哭了,明天我的分你一点好不好,哥哥,我们明天,后天,大大后天都能吃肉包子吗?”闫娇兰大口的咬着包子,一点皮也不舍得掉。
闫娇颜连忙用衣袖擦了擦闫娇兰的脸:“姐姐的也分你一半,慢慢吃,别噎着了。”
闫儒思吃着包子心中五味杂陈的:“明天可以吃,后天大大后天我就不确定了。”
“好吧。”闫娇安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下一秒便痛呼出声。
张开嘴一颗小牙便掉了下来,顿时吓的哇哇大哭。
“没事,就是娇安要长大了,开始换新牙了。”闫儒思看了看,没别的什么事,就是乳牙掉了。
“嗯。”闫娇安张口就咬了一大口包子,一边哭,一边吃。
折腾了这么久,几个人睡得比平日都要早很多,第二日天都大亮了,才慢慢的爬了起来。
闫娇安和闫娇兰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看看包子还在不在,看到锅盖上压着的陶罐,顿时就觉得包子跑不掉了。
吃了早饭后,闫娇安把脏了的衣裳都放进木盆子里,闫娇安去拿了点有些烂掉的菜叶子放到兔子边上。
兔子被放在了上一任兔子住的地方,是个不大不小的木笼子。
家里的衣裳并非是每天洗,不干农活,身上也没什么汗,便隔上好几天才去洗。
闫娇颜准备端起来,闫儒思看到后便帮着一起抬了起来。
“马婶子,吕婶子,你们也来洗衣裳啊。”闫儒思看见了便打了声招呼,闫娇颜声音不大的跟着喊了一声。
“哎,是啊。”吕婶子应了一声,跟马婶子分开,将木盆放在了闫娇颜的旁边。
摆了几下衣裳,还是没忍住开口:“颜丫头啊,不是婶子说你,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家里如今大郎也回来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不是。”
“婶子,你想说什么,便直说吧。”闫娇颜淡笑着,手上也不停把一件衣裳沾了水。
吕婶子颇有些不好意思:“这话,大郎不若也听听如何。”
这还有自己事呢?闫儒思点了点头看了过去。
“我娘家侄子,如今刚好十七岁,也大不了颜丫头两岁,不是我说,这家错不了,有两个兄弟,还有一个姐姐,这姐姐今年也该出嫁了,如今就这一个最小的还没成亲,这不是托我来说个嘴。”吕婶子说着便看向了闫儒思,毕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说话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