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带来的潮湿黏腻感让人很不适,但少女身上的清香似乎在鼻尖围绕,狱寺隼人分不清这种香是不是体香,让他握着伞的手微微发热。
一个人打一把伞和两个人打一把伞区别很大,一个人打一把伞,一般只要雨不是很大也没有风,就不会湿,而两个人打一把伞,在同等的条件下,更容易湿。
即使狱寺隼人没有那么直男的把伞往中间或者自己这边靠,大部分都在瓜瓜那边,但路程加上雨大,瓜瓜的裙子、衣服都湿了。
只有靠着狱寺隼人那边,和头发没有湿。
将瓜瓜送到家门口,瓜瓜低下头,相当熟练且快速的拿眼药水在眼睛里滴了一下。
是的,装小白花也很累的,瓜瓜哪里是随时随地能哭出来的人,别人看她眼圈泛红,眼里泛起泪水,掉小珍珠,那都是她相当熟练的给自己滴眼药水罢了。
瓜瓜熟练到不需要仰着头,无论是哪个姿势都能把这眼药水滴好。
在狱寺隼人眼里,只是瓜瓜低了下头,手指在眼睛抹了一下,再抬起头,就是泪眼汪汪的模样。
她像是趁着他不注意擦了擦眼泪。
这个认知将狱寺隼人烫了一下,他结巴的问:“你,你怎么了……”
“很抱歉。”瓜瓜小声的说,声音也多了很多柔弱,“我的身体一直不太好。”笑话,最壮的牛都没她身体壮,“湿了很多,有点,有点……”像是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不舒服,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狱寺隼人一下就着急了。
她这个样子,明明就是特别的难受,说不定因为淋湿,身体就生病了,还在这里安慰他。
最重要的是,这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还要道歉?
“是我的错!对不起。”
要不是把她的伞弄坏了,或者自己再强硬点,把自己的伞给她。她一个人撑伞,应该不会这样淋湿的。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我到家了。”瓜瓜虚弱的说:“咳咳,狱寺同学,明天见。”
说完,瓜瓜就回到家里。
关上门,瓜瓜的小白花模样瞬间变了。
她差点捂着肚子狂笑起来,事实上一分钟过后,她确实这么做了。
哈哈哈哈哈!
狱寺隼人连夜睡不着,觉得自己真该死啊。
尤其是次日,听说瓜瓜因为生病没有来,狱寺隼人的愧疚达到了巅峰。
实际上瓜瓜在家里打游戏打的正起劲,队友菜的让她窒息。
她今天故意请了一天假。
哼哼~她不相信,这还拿不下狱寺同学。
她一定要把沢田纲吉从狱寺隼人的心里赶出去!
狱寺隼人看着前面空空荡荡的椅子,一天都心不在焉。
都怪他。
给狱寺隼人自责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