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稍停了几天,不过,老楼主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病入膏肓,无法医治,来此地治疗的大夫只能挥挥手,无可奈何地感慨:“大势已去!”那么,这句话也就意味着花满间的人,应该说花满间的派系要开始抢夺门主之位。花府里面,除了平时的花何意,相比较平日话多了一位别的面孔,曾经屠了骁府满门的花何意,却留下一位种子,他没有选择屠杀整个家门,而是选择留了一个活口,就像当年的自己一样。老楼主并非是从大街上捡尸回来,老楼主也向花何意一样,杀尽了他们的家人,就只剩下花何意,可能最后,老楼主于心不忍,收留了花何意,消其姓名,混淆身份,瞒天过海!花何意最近一直在搜寻自己的身世,他很好奇,很怀疑,好奇自己到底是从何处而来,怀疑花无崖的话不是真话,是经过捏造之后的话语,他不信,故而要查。在背地里,花何意一直在找,果真,被他找出了个所以然。听到消息,花何意愕然了,得知自己被灭门之后,是在灭别人门前,虽然他此前便又多种猜测,但那大多都是自己的幻想,没有一点的现实作为基础,所以,他也就想想。而听到这些消息之后,花何意的三观被一座山震碎了,不过他依旧去灭掉骁家的人,这关系到自己的命运。但,他留有余地,留了一个骁家的青山,不怕家族无后。这些,不是他现如今最要首当其冲考虑的。而是,杀掉花无崖。他早就把自己的野心暴露在日光之下,滋养着自己无底洞般的野心。只是,前提是花无崖得先去死,否则一切都只是空谈的想法。因为花无崖的心思很缜密,他知道花何意是一只野兽,一只不能完全掌握的野兽,而自己也只是像猎人一样控制了他,不过一但自己比这头野兽先死,那么花满间,便在无人可以控制他,没有人。怕何事便要预防什么,花无崖除了花何意,最得意的人便是长海,这位便是花何意手下金牌打手之一长风的父亲,而那时候的长风才刚开始丫丫学步。花无崖没有几天,花何理也早早知道花无崖已经命不久了,于是着急忙慌地去找花无崖,企图当面对峙。但这些都是徒劳无功的,就像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般毫无什么实际性的意义,有些意义,也只是心理上的安慰。而花何意在楼主没剩几天的这几天里,没有一天去找过花无崖,因为他在等,等一个机会,杀掉花无崖的机会,而这些机会是不会自己出现的,他只会被创造出来,因此花何意在慢慢地创造出机遇。大夫传来噩耗说楼主活不过今晚了,花何意当下便得知了此消息,开始针对消息来做出对策,他在自己的府邸大堂内来回踱忖,想着无论如何都得今晚动手,否则花无崖便死了,而这个位置说什么也不会名正言顺的就到自己的手上。花何意用拇指与食指间的部位来回磋磨自己的下颚,黯黯说道:“这事情,愈发的难办了,那我该怎么办呢?”又自言自语道:“又不能直接杀掉,不过,今天晚上的花府定是没有太多的守卫,自己要是过去,也能平安无事。”说罢,便要动身前往。相交的时间点上,花无崖已经奄奄一息,他的病情恶化,如今的他已经不复往日那般运筹帷幄了,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事情,一但有用脑的情况,大脑便像火上滋烤般,焦躁难安。病情的产生,也让花无崖脸色苍白。床前有一位女子,那是他的妻子,后面,还有一位大夫。这个房间的灯色偏暗,一种古铜色的灯火照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此时屋外有不明的动静,一个人急匆匆地脚步声,离门越来越近。屋外的花何意在门外,敲了几声门,说道:“楼主,你在吗?我是花何意,来看你的。”花无崖眼神低了下去,他一想便知道了花何意此行的目的,于是说道:“你们,让他进来吧,他来,有他的目的。”妻子应声允道:“是。”花无崖沙哑的声音低沉地说道:“你们出去,就先别进来了,我与他,有要事相谈,记住,屋外不得有人,记住了就去开门吧!”花何意走了进来,将卧室的门关好,便走了进去。花无崖见花何意向自己走来,客套地说道:“小花,你来了。”花何意听见声音,连忙回答道:“是我,我来看看你了,你好点了吗?”花无崖笑道:“我很好啊!快解脱了,我啊,要走了。”花何意怎会不知这些事情,不过也不能暴露自己的本性,在旁人面前,自己要依旧矜持。花无崖侧着身子去看花何意,看他不诚实,不愿意将自己的话讲出来,于是点拨道:“你呢,定是为这楼主之位来的吧,我已经预感到了,但我知道,因此我也不拦你。”花何意本能地抬头望着花无崖,却看见,一双如同鸪鹰眼睛的双眼正在死死地盯着自己,而自己就像是一只兔子,一只猎物,无法脱身,被绑在笼中一样,不时一身冷汗。眼神不自觉地往别处看,不敢再去看花无崖。花无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楼主的位置,我也知道,花何理也想要这个位置,不过,你们不知道的是我一直都是想把位置传给你的,你可以给我打理好这个位置上的一切事物,可以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过花何理定是不行。”老楼主一连串讲了太多的话语,一时间咳嗽不止,稍作休息之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跟我一样,疑心太重了,重到所有没有把握的事情你都以为是别人的心怀不诡!”花何意不知所措,愣在原地静静地倾听老楼主的鞭策。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听老楼主讲故事那个样子。:()逆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