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宴你混蛋,快把我放开!”夏星被绑住,红着眼睛朝他嘶吼。
家里还有别人在,他就算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可他怎能不顾及所有人目光,当众强迫她!
挣扎狠了,绳索勒着血肉,疼得她头皮发麻,周北宴熟视无睹,让理发师赶紧动手。
理发师哪曾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怔在原地,许久才缓过神来去取做头发的工具。
药水涂抹在头发上,刺鼻的味道冲进了鼻腔,顶进了肺里,夏星用力咬着唇,眼里泪光泛滥。
一句他不喜欢,就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是个鲜活的人,不是他的宠物!
周北宴看她无声落泪,牙齿还咬破了唇,眉心狠狠皱紧。
在她面前蹲下来,他亲手为她拭泪,“你想要孩子,这个时候不能烫染头发,等以后还喜欢这个发型,我们再改变也是可以的。”
夏星转过头,避开他的亲近,从嘴里溢出阵阵冷笑。
又开始pua她了。
既然无耻的拿生孩子这事当借口。
夏星不想再看到他,闭上眼睛将泪水逼回去,今天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周北宴不把她头发弄回去不罢休。
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炸裂,绳索又勒进了伤口里,疼得她频频倒吸气。
理发师手脚很麻利,很快上好药水。
夏星的头发才刚做过不久,软发时间也不需要太长,十五分钟后理发师就让洗掉了。
周北宴喊来了保姆给夏星洗头。
进去洗手间之后,保姆看到她手上的伤口,心急道:“太太,您流血了。”
连保姆都发现她伤口炸开了,周北宴所有心思都在她头发上,全然不顾她手腕上的纱布已经见红。
夏星躺在浴缸里,眼底一片死灰。
像是没有生命的洋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