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琅起身看着苏清薇白皙的脖颈上留下的牙印,满意的笑了。
用手指轻轻抚摸那处牙印。。。。。。
“这下妻主以后就不能再甩开我了。”景琅心满意足的咧着嘴笑。
“阿琅也永远是妻主的。”
他在苏清薇的身上印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以后他就只能是苏清薇的人了。
想着门外还守着的两个人,景琅脸上的笑容立马就垮了下来。
有这两个人在外面守着,他肯定是不能睡在这儿的,万一两人进来吵醒妻主。。。。。。
想到这儿,他旋即走到房门口,用力拉开门,冷冷的暼了一眼坐在左右两侧宛如门神般的两个人。
“呦,舍得出来了!”柳瑜抬头望着冷若冰霜的景琅,开心的乐出了声音。
景琅气的根本不想搭理他,扭头就走。
“我们兄弟几个再去喝点去,方岩那小子估计都酒醒了!”柳瑜起身跟上去,从身后揽住了景琅的肩膀。“老大,走!老六这小子清醒的很!”
景琅根本不想搭理他,随手就把他的手甩下去,柳瑜脸皮厚,又搭了上去。
两人一路甩,一路搭!
姜泽起身挥了挥身上的灰尘,见屋子里没了动静,跟在两人的身后去了饭厅。
屋子里念佛经的风澜溪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打开窗户看了一眼,又把窗户关上了。
“阿弥陀佛。”风澜溪关上佛经,将手中的佛珠放在桌子上,呢喃细语。
他晚间一直和大家分开用饭,他用的更早一些,尤其今夜又是锅子,又是酒的,他就更没有和他们一起用饭了。
风澜溪向来喜静,只是院子里的热闹偶尔会让他有些恍惚。
不过,也只是恍惚罢了。
县令府的办事效率一向快,没过两日就派人来传有消息了。
“那便替我谢谢大人了!”苏清薇接过小厮递过来的地址,满脸的高兴。
扭头就看到站在她身后的景琅,笑容有些许凝固,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脖颈处的丝巾。
天知道,她醒过来从铜镜里看到自己脖子处的咬痕时有多么震惊,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只能让她随意找了个理由,带着丝巾度日。
也不知道是景琅那狗小子咬的太狠,还是“苏清薇”的皮肤太嫩,以至于两天过去了都还有暧昧的红痕。
“妻主手里拿着什么?”景琅目光落在她脖子处的丝巾上,眼底的幽深转瞬即逝。
苏清薇看不惯他笑的灿烂的模样,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请县令大人帮我找着南苍蔺了,你们的兄弟就要齐聚了!”
“开不开心?”苏清薇故意说给景琅听。
她记得,书里这两人是最不对付的。
果不其然,景琅一听脸上的笑容垮了一半,不大高兴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