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托迦尊者想放出点狠话,毕竟在他看来如今三界西方势大,连玉帝都要给些薄面。一个大罗金仙,西方还不放在眼中,可是看见李凌杀人般的眼神,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你是哪位?为何要打扰我们解救取经人?莫非与妖怪是一伙的?”从造型上,李凌当然知道半托迦肯定是西方派来的,不过先扣一顶大帽子准没错。听见李凌的话,半托迦连忙道:“不不是,我乃是世尊派来,让你放取经人西去的,顺便”说着眼神飘向三妖,以及石桌上的残羹,咽了咽口水。“哦?既然是如来派来的?行,毕竟是要拍西游的戏,作为资方有权安插一个角色,看来这剧本得改一改了。”听见李凌的话,半托迦一脸懵,什么角色、剧本?每个字他都知晓,为什么连在一起却不知道什么意思呢?“那个,李凌,你看我这大老远来的,能不能先将取经人放了,咱们再边吃边谈你说的那个什么角色、剧本的事?”“哦?”李凌轻咦一声,抬眼看向半托迦,“你的意思是不拍了?你确定?”“确确定吧!”李凌的话让半托迦更是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正思索之际,只听李凌再次道:“也行,不过你们日后再回来求我,可就得加钱了啊!”半托迦虽然不知道李凌什么意思,不过见其松口,也舒了一口气,连忙道:“好,好,好!”心中却是想到:“回来求你,想多了吧!鬼特么才回来呢!”“多谢!”半托迦对李凌说了一声,拉起无禅就走,李凌也未阻拦。天庭,玉帝等人看到此处顿时迷惑不解,李凌何时如此好说话了?“诸位仙神,可看明白?”“启禀玉帝,想来是水神不想再与西方交恶,因此借着半托迦尊者前来,放取经人离去,既不失颜面,又能向西方卖个好。”玉帝话音落下,托塔李天王当即出列说道,毕竟这两头讨好的事他有经验。“嗯!”玉帝点点头,没说话,不过眉头却是轻蹙。“李凌师弟绝不可能向西方妥协,这么做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只是我一时也没想明白罢了。”赵公明见托塔天王如此说,当即出口反驳道。“呵呵,西方势大,李凌一时妥协也是情有可原,财神你也不必如此。”“托塔天王,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脚踏两只船?”赵公明反驳道。“大胆财神,竟然敢诋毁我父王,父王不过是将大哥、二哥送去西方学习而已,有何不可?当初封神大劫,父王为求稳妥,同时交好西方与天庭,更是因为龙族上门,就逼得我削骨还父,削肉还母,他为了这个家受了多少委屈?”“额”听见哪吒的话,赵公明竟然一时无言以对。托塔天王此时也是一脸黑线,眼眸死死盯着哪吒。“嘿嘿!父王,不必用如此溺爱的眼神看我,我也是为父王鸣不平,哪吒深知当初不该顽劣,要不父王也不必为求稳妥,送大哥、二哥去西方学习。”“咳咳~”玉帝轻咳一声,随即道:“好了,既然水神已经放了取经人,那么这一难也算过了。”西天灵山处,大雄宝殿内,见半托迦成功带走取经人,众人都是一阵振奋。“哈哈哈哈,我就说那李凌想与我西方交好,竟然用这样的方式,也算有新意了。”劳烦托尊者出言笑道。“唉!还以为这李凌有多刚呢,看来也是个识时务之人,不错,还有得救。”跋陀罗尊者也跟着说道。“西游量劫乃天定之事,又岂是他李凌能阻的?现在知道与我西方交好了?不觉得太晚了些么?”伏虎尊者沉声开口。“诶!回头是岸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依我看这李凌修为不错,很适合我西方金刚职位。”又一名尊者戏谑开口。虽然见李凌没有为难前去的半托迦,但是观音始终觉得像是何处不托,沉默良久这才开口:“世尊,要不要我前去看看,我观这李凌像是胸有成竹,不知是否有其后手。”如来闻言思绪片刻,沉声开口:“容本座推算一番。”双叉岭,寅将军洞府内,见半托迦带走了无禅,太白金星对李凌问道:“这这劫难到底算谁完成的?”“呵呵,自然是太白你的,不过谁告诉你劫难完成了?”李凌说着一指三妖,你看它们这样子,这能算劫难?听李凌这么一说,太白金星点点头,的确不能算什么劫难。“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回来的,西方之人还是太年轻啊,干工作不细致,都不知道留痕。”西天灵山,如来掐指推演一番,虽然没有具体结果,但也得到一些信息,那就是劫难未完成。睁开双眸,如来看向观音道:“大士,你亲自前往,让取经人返回双叉岭,助其完成劫难。”观音闻言一愣,看向如来询问道:“世尊的意思是双叉岭之难还未完?”“不错,那三妖未死,况且还未等要吃取经人,便被人吃掉手臂,这样的结果,天道不认。”观音闻言也是一时无语,这西游本就是一场戏,身为总导演兼总策划她自然知晓,可是就算是假的也得像点样子,至少得瞒过天道,可如今无奈应了一声,观音当即向着大雄宝殿外飞去。路上,半托迦对着无禅说道:“金蝉子,本座就将你送到这里吧!我还得回去看看能不能捡点咳咳,未免三妖再为祸,本座决定再返回双叉岭一趟。”半托迦说着,驾起祥云,漂浮起,正欲离去,只见远处一朵白云极速而至,上方之人正是观音。“嗯?不知菩萨来此是?”半托迦赶忙迎了上去,对观音询问。观音落于无禅身前,苦笑一声这才开口:“无禅,跟我返回双叉岭”观音还未说完,只听半托迦大喝一声:“哈哈哈哈,李凌,你竟然变成菩萨的样子前来诓我们,又岂能逃过本座的法眼?”:()玉帝命我阻西游,一阻便是一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