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位壮士,夜色已深,我等恒山弟子途径此地,欲借宝地一宿,还望施主海涵。”定逸师太的声音温婉而有力,仿佛能抚平世间一切浮躁。王书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显洒脱:“师太言重了,此间虽是残垣断壁,却也自有一番天地。我非佛门中人,不拘小节,诸位自便便是。”言罢,他还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鸡腿,似是在挑衅,又似是在自嘲。定逸师太微微一笑,眼含慈悲:“施主豁达,贫尼佩服。佛法讲究随缘,此处既非佛堂,自无清规戒律束缚。”随后,她轻声吩咐弟子们整理行装,准备就寝,小庙内瞬间忙碌而有序起来。小尼姑们初时对这位陌生男子心存戒备,但很快,她们的天真烂漫便占据了上风。清脆的笑声、低语如同山涧溪流,为这个古老的夜晚添上了几分生动与活力。王书则在一旁悠然自得,时而饮酒,时而凝望火光,心中暗自思量:恒山派弟子此刻方至,看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尚未来临,自己的脚步虽急,却也未迟。夜幕低垂,星光点点,破庙内外,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奇妙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别具一格的画卷。王书闭目养神,心中却如同明镜,世事如棋,每一步都藏着未知的变数,而他,正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场风雨或晴天。在那悠长午后的尾音里,他的思绪突然翩跹起舞,宛如林间惊起的蝴蝶,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某个尘封的记忆角落——恒山之上,那位名叫仪琳的纯真小尼姑,是否正被江湖中人称“万里独行”的田伯光编织的阴影所笼罩?念及此处,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掠过周遭,这群正值豆蔻年华的尼姑,个个宛若初绽的莲,清丽脱俗,却让他在这花海中寻觅那熟悉身影时,难免有些眼花缭乱,最终只能苦笑摇首,心中暗自祈愿。饱餐一顿后,指尖尚残留着食物的余温与油渍,他随意拎起那陪伴他行走江湖的水囊,步伐轻快地踏出了门槛。寻找一方清泉,成了他此刻最纯粹的念想。循声而至,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映入眼帘,正欲俯身取水,上游却传来细微而神秘的声响,如同风中的低语,挑逗着他敏锐的神经。溪水潺潺,却似承载了无数未知的秘密,他不愿让自己的饮水成为他人恶作剧的牺牲品,特别是当上游可能正上演着“水畔奇遇”。于是,他毅然决然地逆流而上,每一步都踏出了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未及数步,空气中突然弥漫起一股紧张而急促的气息,紧接着,一声女子的惊呼如同破晓的鸟鸣,划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一股凌冽的风裹挟着惊慌与绝望,从他身旁一闪而过,那速度快得几乎能撕裂空气——田伯光,那个以采花为乐、轻功卓绝的恶名昭彰之徒,正挟持着一名女尼,如鬼魅般掠过。王书原本抱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毕竟,江湖事,江湖了,令狐冲的侠名足以应付此类风波。然而,田伯光的这一刀,却像是无端刮起的狂风,硬生生地吹皱了他心中的一池春水。那一瞬,剑光如龙,拇指轻弹间,长剑脱鞘而出,精准地格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虽让他身形微晃,却也巧妙地将危机化解于无形。田伯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冷笑,身形一转,已消失在视线尽头,只留下空气中残留的刀光剑影和未了的恩怨。王书心中怒火中烧,却又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挑衅激起了斗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决定不再坐视不管。他深知,今日之事,已非单纯的路人旁观,而是两个江湖人之间无声的较量。于是,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追风,紧随田伯光的身影而去,誓要在这纷扰的江湖中,为自己,也为那无辜的女尼,讨回一个公道。夜幕如一张缓缓拉开的巨幕,遮掩了白日的喧嚣,却掩不住一场即将上演的江湖风云。他,王书,脚踏着轻盈的步伐,如同夜风中的一抹幽影,紧紧锁定着前方那抹不羁的身影——田伯光。田伯光,江湖中人称“万里独行”,轻功了得,却在此刻,被一位少年紧追不舍,成了夜色中最不协调的风景线。“哈哈,小子,你这是追魂呢?还是说,你命里缺我这般‘贵客’?”田伯光笑声中带着几分不羁与挑衅,腋下夹着的少女宛如他战利品中的一抹温柔,却更添了几分他此刻的嚣张气焰。然而,即便负重前行,他的轻功依旧灵动如燕,与王书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在月华之下悄然上演。王书心中冷笑,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并未急于缩短这段距离,因为他知道,真正的较量,不在于一时的快慢,而在于持久的耐力与策略。体内那股源自无名功法的内力,如同深海暗流,虽不显山露水,却源源不断,赋予他惊人的续航能力。这是一场马拉松,而非短跑,他只需稳稳吊着,等待对手露出破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而田伯光心中则是五味杂陈,他本是随性而为的江湖浪子,今日偶遇佳人,一时兴起便做了那采花贼的勾当。本以为随手解决掉的那个少年,不过是尘埃中的一粒微沙,怎料却成了他今夜最大的麻烦。他放下少女,站定身形,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眼中闪烁着不悦与好奇:“何方神圣,如此纠缠不休?莫非,你也想尝尝我这‘独行刀’的滋味?”王书闻言,身形缓缓停下,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月光映照下,更显其超凡脱俗:“田伯光,世人皆言你‘万里独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不过,我这人向来:()武侠之无敌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