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虞繁一字不吭,嘭的重新躺回去,拽着被子蒙过头顶。
严与见状,心里抽痛,只剩苦涩。
他微微垂下头,连带着下面也垂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抛弃的凄凉感,小步的走进了浴室。
与此同时,被子里的虞繁咬牙切齿。
行,能蹭是吧。
明天给你放两倍的药材。
看你还蹭不蹭得出来。
现在虞繁不单单是为了那种事,单纯是赌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虞繁起来的时候严与已经走了。
桌子上照例贴了一张便利贴。
虞繁可不像昨天一样有心情看那个颜文字,她把便利贴揉碎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
躲她是吧。
她今天就做了药膳直接送去公司。
她看严与还怎么躲!
心里憋着气,虞繁做药膳的时候也带着火气,不像昨天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做,放药材的时候神情都恶狠狠的。
林夭这个时候打视频电话过来。
虞繁空不出手来,就把手机支在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林夭绷不住笑了,“知道的你是在做药膳体贴老公,不知道的以为你下毒呢,怎么样啊,昨天吃了有效果没有?我告诉你,我可是按着原本药方的两倍量告诉你的。”
虞繁闻言手一抖,勺子差点没扔了。
“你!你怎么没告诉我一声!”
林夭嘻嘻一笑,“这不是给你个惊喜么,怎么样,昨晚很爽吧,我跟你说,会咬人的狗不叫,你看那严总,平时冷着脸不爱说话,估计上了床……”
“停停停!”虞繁打断她的话,一提起昨晚她就头痛,又不好意思和林夭细说,生硬的岔开话题,“对了,问你个事。”
“咱们从前去严家玩,你记得见过严与吗?”
林夭想了一下,“见过几次吧,我不太记得了,他那个时候也不常住在严家吧,不过你十八岁生日那次,倒是在会所见过他,他给你送礼物了吗?”
听到这句话,虞繁神色有一瞬间的茫然。
“那次生日,他也去了?”
虞繁从前也是热闹性子,朋友多,十八岁生日那天尤其隆重,包了一个会所的宴会厅,朋友带朋友的,到最后好多人她都不认识,只记得那天是她第一次喝酒,到最后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了。
“那天我从宴会厅出来,在门口碰到了严与,我以为他是去找你的。”
林夭那天也喝多了酒,起身出去上卫生间,一出门就看到了严与,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那天好像连头发都做了造型,整个人往那儿一站,跟男模似的。
反观屋子里那么一堆,鬼哭狼嚎的,和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也是为什么林夭印象这么深刻。
虞繁喃喃,“他没来找我,我都不记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