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渊抬了抬手,崔武立马明白地将周怀渊的备用机递了过去。拿到手机后,周怀渊沉稳地拨了个电话出去,电话那头的秦宴北很快就接了起来。“宴北,到你帮我忙的时候了。”周怀渊缓缓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出来,秦宴北心领神会的揶揄道:“怎么?还有你们暗线做不来的事吗?”周怀渊沉默了一瞬,然后才接着开口道:“徐丛韬抓走了姜虞桉,还故意在酒店里藏了炸弹想要拖慢我手底下人的脚步。我需要你带人来维持秩序,然后把炸弹找出来。”秦宴北听完后,在电话那头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些人真的是疯了,居然敢直接在市中心放炸弹?“危险吗?你后悔了吗?”秦宴北一连两个问句,让周怀渊顿了顿,随后他夹起手指间燃烧了一半的烟吸了一口,随后笑了笑才回答道:“她不会有事,还有,我做事,从不后悔。”一些年后,周怀渊回想起今天的回答,可能都要嘲笑自己。做事从不后悔,只是因为还没有出现那个会让他后悔的人罢了。秦宴北很快就将情况上报了上去,没一会,他就带着人来到了酒店里。防止会吓到普通人,他们都是乔装打扮过后才来的。周怀渊跟他交接完后,便带着暗线的人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姜虞桉的衣服上有他们安装着的定位器,他们要找到徐丛韬的位置并不难。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徐丛韬什么时候会发现,把定位器销毁,到时候想要找到姜虞桉就难了。沈悟天破天荒地也跟了过来,说是不知道姜虞桉是中了麻药还是迷药,他作为医生,说不定能帮上他们呢?所以他还是跟过去比较好。一路上,崔武将车开得飞快,生怕在徐丛韬发现定位器之前赶不到。周怀渊坐在后面,表情冷峻地检查着腰间别着的手枪和其他武器。随着“咔嚓”一声响,手枪完美的上了膛。确认手枪没有问题后,周怀渊的眼睛便是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的那个小点,徐丛韬还在移动,他们只能动得比他快才有可能赶在出事之前解决掉他。担心姜虞桉会睡得太死,徐丛韬给她注射的麻药剂量并不是很多。毕竟,玩一条死鱼多没趣啊,当然是征服一个不愿意服从他的女人才能得到最极致的满足感了。姜虞桉缓缓地醒来后,发现自己正靠在一辆车的后座上。她的嘴巴被人用布堵着,手腕上也被绳索紧紧地绑着,根本挣脱不开这些束缚。姜虞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还有些眩晕的眼皮,察觉到她醒了,坐在一旁的徐丛韬带着一脸淫笑地朝她的方向坐了过来。姜虞桉当即被吓得往车门上靠了过去,直到退无可退,她才心死地闭上了眼睛。徐丛韬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先在她滑嫩的脸蛋上摸了摸,随后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有些欣喜地的开口道:“虞桉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周怀渊以为我会这么容易上当吗?我早就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呜呜!”姜虞桉嫌恶地甩了甩头,想要甩开徐丛韬那令她恶心至极的手。徐丛韬看出了她的不乐意,眼里原本的兴奋忽地被恼怒取代。随后他用力地捏住了姜虞桉的下巴,将她的脸拉到自己的跟前来。“怎么了?跟周怀渊跟的很开心?既然你愿意跟在他身边,凭什么不愿意跟我?周怀渊那种人,会对你好吗?想来他那种男人,在床上也不会顾及你的感受吧?不像我,跟过我的女人,我都会对她很好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徐丛韬自大的发言让姜虞桉在心里忍不住地想要发笑,还好嘴里被东西堵着,做不出笑脸来,不然,要是让徐丛韬看见她满脸的不屑,想必她姜虞桉已经没命活了。见到姜虞桉眼眶已经开始泛红的模样,徐丛韬又想到了那一晚,瞬间更兴奋了些。他的咸猪手伸向姜虞桉的腰间,忍不住顺着她那优美的腰线摸了摸。姜虞桉瞬间害怕得绷紧了身子,感觉到那令人作呕的触感,她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太恶心了这种感觉!比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割在身体上还要痛苦。“开快点!这速度,你是不想干了吗?!”“对不起徐少!”徐丛韬忽然青筋勃起,扭头对着前面开车的司机吼了句。这女人实在是太引诱他了,徐丛韬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就快要困不住了,只想把她狠狠地占有、弄哭!姜虞桉仿佛察觉到了危险的讯号,本能的就开始挣扎了起来。力气大到徐丛韬这么一个练过家子的男人都差点按不住她。见她这么不安分,徐丛韬忽地将她的头扭到车窗边撞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我不想在这么小的地方跟你‘共度春宵’!”额头上传来的疼痛感让姜虞桉停下了动作,心里勇气的高墙被逐渐瓦解,最后被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吞噬。她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但她的这副模样反而更激起了徐丛韬极大的兴趣,他邪笑地伸出手去,拭了一滴她的泪珠到手指上,变态地张唇尝了尝,随后猥琐地笑了起来。“果然,美人的眼泪都是甜的,小桉桉,你的眼泪只会激起我征服你的欲望,而且,我可太:()惹上恶魔掌权人,高傲玫瑰被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