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姑娘竟是这男人的妻子,娑娜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心中却想着这么大的本应当还是个孩子,但在这里却已经嫁人了。 盯着别人的男人瞧确实不太好。 娑娜收回了目光,依旧笑得温婉,那红衣女子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内屋,三角脸的男子也一脸陪笑的跟了进去。 直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这二人叫什么。 对方没有说,娑娜便也没有问,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只是来接她的,至于真正要见她的人并不是这两位,而原因这两位也可能不清楚。 她自己却大概有些明白。 船驶得虽快,然而到地方之时却也并不早了,夕阳已落,在这漫天黄沙之中,竟有一座山谷,他们要去的地方,便在这山谷深处。 谷外有名白衣蒙面女子正在等着。 红衣少女冷冷道,“人我已经带到了,你去将人交与师傅”说完便要转身上船,与那三角脸的男人一同离去。 交与师傅? 娑娜才刚刚挑眉,那白衣女子便已经开口训斥,“师傅是让我们将人请来,并非是捉来,这期间差别,你难道不懂?” 红衣女子依旧冷笑。 “曲无容,师傅说的话我自然记得,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即使对着白衣少女,她的语气也并不见多客气。 原来这白衣少女叫曲无容。 下一秒,娑娜也知晓那红衣少女的名字,因为那被称为曲无容的女子以比其还要冷,还要厉的声音说道:“你道是我想训你,可师傅的交待你也不能不听,否则,你真以为吴菊轩那个男人能护得住你不成。” 吴菊轩怕说的就是那三角脸的男人。 看起来这漂亮的红衣少女嫁给那么一个男人,还有这么一成因素在里面,就是不知道那个吴菊轩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情。 娑娜一直等这二人吵完了,长孙红气呼呼上船离开,才笑看向曲无容,后者的脸色蒙着轻纱看不清楚,却也知道并不会有多好。 “说了该说的,便已经够了。” 这张便筏递出去的有点莫名其妙,但她还是写了,还是递了,后者在看到之时有一瞬间的愣神,之后马上又恢复那副模样。 “走吧。”曲无容转身在前面带路。 她说,“这秘谷之内,虽没有什么机关暗器,然却暗含阵法,不懂之人就算走上几次,也是无法辨出方向的。” “所以你最好跟紧我。” 这话看似只是一句简单的提醒,然而却并不是只有那么简单,其是在暗指让娑娜不要妄想独自跑出去。 后者只是微笑。 依旧笑得温婉,还有一丝感谢,虽然仅管曲无容不提,依娑娜的心性也会在路上插上几个‘眼’,也便是那侦察守卫。 黄沙被风卷起,弥漫在这狭谷之间。 脚踩下的印子很快便被掩住,然而那几处‘眼’却依旧存在,依旧能让她继续看清来时的路,也便能随时从原路走出去。 从那一句话开始,曲无容便再没多说过一句。 她只在前面带路,东转西折,看似走得十人容易,然而娑娜却已然明白那才是真正的路,而其他的地方看似很通,要当真走起来可能数十年也依旧在原地饶圈。 所以她一直在插眼。 毫不吝啬,插的数量之多甚至让她一闭上眼睛感觉,便忍不住觉得一阵头晕,但她依旧在不停的布置。 直到眼前出现个人影。 那个人正在拿着帚把扫地,动作是那么的缓慢却又显得极有规律,瞧着更像是那些话本之中的机器人一般。 然而那并不是机器人。 那当真是活生生的人,虽然穿得破烂,但走近了却能发现这些人长得还算俊俏,有一瞬娑娜心里竟有一种。 “无花长得那般俊俏,是不是也被此间主人看中了?” 然而这终归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娑娜心中清楚的明白并不是,更是从不担心被看中的人是伊泽瑞尔本人。 因为,她不觉得有人能留下那名探险家。 又走了半刻,却是突然闻到一股花香,那味道十分好闻,也十分新鲜,之前娑娜从未闻到过这种类似的香味。 曲无容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倒了粒丹药出来递了过来,娑娜伸手接过似是随意往嘴里一塞,药丸便已顺着衣袖留入了期间的一个小袋之中。 之后便瞧见了一片花海。 那花香便是由这片花海里散出来的,而这花娑娜却并不是从未见过,准确的说是她见过照片,那花分明就是罂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