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日)
中也面部肌肉微微抽动,汗水沿着下颚滑下,好似在与什么做抵抗般表情扭曲。
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惊异道:“你咋回事啊?”
中也把煤气罐放在门口,又把肩上的米袋放到地上,黑手套沾了层灰。
他上前一步,抬手撑在门边,撩起额前的碎发。
我满脸迷惑地看着他,嘴角一抽,“你这又是什么表演?”
中也伸手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头。
然后,我看到了他身后的墙壁。
???
不是,咱就是说你也不高,抬我下巴干嘛呢?
这下不都看不见你了吗?
下一秒,他又把我的下巴按回去。
中也勾唇一笑,眼里似闪着波光,一步步逼近我,甚至还抬脚踢门关上。
我瞥了眼他还捏住我下巴的手,一步步后退。
这人咋了?
傻了?
在他进我退的僵持中,中也说:“我的身体很好,可以扛米袋,可以扛煤气,但是扛不住想你。”
哦no!
这熟悉的大佐式发音。
这油到爆炸的土味情话。
我尴尬地笑了笑,指了下门口。
“那个什么,米和煤气还在门外呢。”
“……大米就算了,我也不需要煤气啊。”
我捂住唇,撇过头憋笑,“而且,我现在急需的是修马桶好不好。”
终于,我没忍住,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很早就想问了,你说这些话,做这些,不觉得尴尬吗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此刻,中也很想挖个洞钻进地里。
“那你还生气吗?”(日)
他小小声说道。
我满脸笑意地摇摇头,“你帮我修马桶的话就不生气了。”
不可思议地,这么大笑出声,做噩梦产生的不适感和压抑感竟然全部消失了。
“刚刚做了噩梦,发呆了好一阵没缓过来,多亏了你这样……我现在心情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