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和在场的人纷纷激动了,齐刷刷的看向赵江山。
赵江山脸色一冷,不屑道:“陈阳这个人,偷奸耍滑,据我所知,他没有一分钱是自己的,全是以各种理由借来的,产品归属我不知道,但是这个很狂,我身为东江商会会长,一直等待他来拜访,毕竟我们东江商会向来是以提携后辈为己任。
可他似乎对我们很不屑,他很独,他从不会分享任何股份,他只会借款,无抵押借款,将所有的风险全部给债主。
我对他这个人是不看好的,身为人民企业家,如果不会分享财富,不愿意分享财富,那他就做不了大事。”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有些人更迷惑了。
人都傻了。
呆呆的看着台上的赵江山。
这老小子是在玩什么很新的东西吗?
在这个需要站队的时刻,他前脚站队陆议长,后脚猛踹陆家的女婿,怎么?在死亡边缘玩反复横跳?
什么见了鬼的操作?
众人散去。
赵江山也揉了揉脸,在洗手间中,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
“唉。。。。。。”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不过是为了做的更好罢了。
戴向东的老板赢了,那还好说,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一旦陆议长赢了,对方又掌握了自己和戴向东之间的关系,那他就得主动去找陈阳。
只是跪下?那够吗?
平白无故的,人家又不缺钱,就因为借钱给他,他就得要?就能要?
太荒唐了。
人家不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