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崩坏时,人将出现幻觉。
天花板会旋转、墙壁扭曲,他们动作猛烈,却没有一点声音。
越来越涣散,冬旭缓缓昏沉闭去。
睁开眼时,她在黑压压的客厅。
不远的阳台敞开,夜色黯,天上云移月走,地面薄薄的月光清明。
凌晨的钟表在走,她左侧有一面贴墙的全身镜。
高窄的镜中,叁个黑糊的人影微动。
其中他们很高、很壮。
被紧紧裹夹在中间的她,身前是胸膛,身后也是胸膛,玲珑体型愈加显小。
冬旭刚酒醒一些,就看着镜子发愣了。
如果是梦,他们的触感好真。
如果是真,却更像梦。
声音也如梦,明明很近,却感觉很远。
“怎么醒了?”
另一个:“刚想抱你洗澡。”
他们下体都咯在她大腿内侧,温热、滑嫩,有意磨她。一串串的,从大腿皮肤沿到穴道的酸湿感串起来,渐渐刺激她。
穴口还没恢复,还在一张一合,她的渴望就在黑暗中滋长。
她眯着眼,就当是梦。
梦里没有选择题。
暗趸趸的客厅黑得难辨人形。
视线被夺后,其他感觉会更加敏感。
两人前后紧贴,她脖颈左侧呼吸浅,右侧呼吸重。
一个皮肤温度低,像凉雨。
一个像碳火,热到烧人。
冬旭抬起手,不知摸到的是谁。
他的唇微启,下颌角很硬,骨感强,摸到喉结时会有一个轻佻地滚动,肩膀和手臂肌肉硬出侵略性。
她莫名收紧小腹,堵住一阵酸流。
忽然,两人双双离开,留她一个站在原地。
轻而松的脚步声远了。冬旭久久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