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想做的事。”陆时宴牵着她的手往二楼走,他的掌心温暖,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热量。苏楹跟着他上楼,最后两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坐下没多久,服务员上菜,基本上都是苏楹喜欢吃的。她抬眼,看了眼不远处演奏小提琴的人,最后又看向陆时宴。“今天你很不一样。”陆时宴垂眸,手上动作没停,很快把牛排切好。他嘴角噙着笑,把切好的牛排递给苏楹。最后把她没动的那份移过来。“哪不一样?”苏楹拿着叉子,开心享用着切好的牛排。脸上笑盈盈的,“今天的你,很浪漫。”“不好吗?”陆时宴沉声道,“我听说,女人都喜欢浪漫。”“听说?”苏楹嘴角的笑沉了一些,“听谁说的?”似乎是感觉到苏楹的紧张,陆时宴起了逗她的心思。“办公室的那些前台。”陆时宴想了想,继续道,“那些小姑娘,整天在讨论哪种浪漫更直击人心。”小姑娘三个字让苏楹咬了咬唇,“你喜欢小姑娘?”不然一向不爱八卦的人怎么会有耐心听下属聊天。“喜欢……”他刻意拉长尾调,在看见苏楹变了脸色时,答道,“你。”苏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戏耍自己。“陆时宴,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她翻了个白眼,“一点都不好笑。”陆时宴唇角上扬,又给她夹了块肉,“我觉得好笑就行。”苏楹完全有理由怀疑,他觉得好笑的是自己。但她也没有继续计较的意思。“除夕,跟我回京都?”陆时宴放下筷子,视线落在对面。语气认真,“我跟妈说了,她很了乐意外婆过去住。”苏楹闻言,停下进食的动作,认真想了一会,“好,我明天问问外婆的意见。”过了小年,除夕就不远了。苏楹心里算着日子,左手忍不住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快四个月了。腹部只是微微的突起,现在又是冬天,衣服厚,不细看倒是看不出她是个孕妇。“我都联系好好了,过完除夕就去领证。”陆时宴总是能察觉到她的任何动作,从而看透她的想法。“到时候,先举办婚礼也行,等孩子生下再举办也行。”所有的事情,决定权都在苏楹手里。只要她准备好了,觉得可以做这件事了,他就想办法推进。“陆时宴,我不着急。”苏楹害怕自己无形中给了她压力,解释道,“你不用急着安排所有事,可以……”“我着急。”陆时宴打断她的话,沉声道,“我需要名分。”这样的答案,苏楹属实是没想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陆时宴眼神认真,他靠着椅背,看着苏楹的双眼似乎还有一丝复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不安感。这是30多年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从小要啥有啥,后边创业也只是偶尔觉得累,却从未有过不安的情绪。但如今,面对苏楹,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不安。总觉得,如果自己不紧紧抓着,她就会消失。也许,这种不安的源头来自于宋言心,又或者是其他因素。反正,他需要采取措施。他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压下那隐藏在心底的不安。苏楹咬着唇,和他对视着。印象中,陆时宴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会是个始乱终弃的人?”以前有沈确的存在,他追着自己要名分就算了。怎么现在也……“你不愿意?”陆时宴盯着她的脸,眼神有一丝的紧张。“不是……”苏楹还是第一次看见陆时宴追问答案的一面,解释道,“只是在想,是不是太快了?”和沈确从开始到结束,整整十几年。但是和陆时宴,却短得用一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陆时宴感觉到她的迟疑,忍不住道,“现在离婚这么方便,难道你还担心被我捆死?”语气有着急,还有些破防。“你不确定是我,难道是还有备胎?”陆时宴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一个名字——楚隐寒。楚老爷子去世,楚家乱成一锅粥,楚隐寒急着回去争家产,稳人心。每个四五个月,这事没完。这就是他很长一段时间没出现的原因。“没有。”苏楹感觉到他的怨气,忍不住笑出声,“陆时宴,你变了。”“嗯?”陆时宴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苏楹,“怎么说?”“变得没那么自信了。”她开玩笑道,“按照以前,你应该是那种状态。”陆时宴没接话,等着她的后续。“觉得和你结婚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运筹帷幄,完全不给别人反应的时间。”苏楹认真的描述着,“要是对面说了一个不字,或者表现出一丝的不情愿,你会转头就走。”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她说得认真,陆时宴同样听得认真。“嗯,对着别人是那样的。”他停顿了一会,又继续道,“不过,我也不会跟别人提结婚。”自始至终,他都只认定了苏楹。苏楹有心调侃,道,“那宋言心呢?”她笑着,“当初你们可是到了结婚这一步了。”“嗯,娶不到:()陆总诱她高攀